玲崽問,“阿夢哥哥,我們真的要拿活人做試驗嗎?”
阿夢微微笑了一下,“當然不會。”
玲崽說,“那你是在嚇唬阿婭拉嗎?”
阿夢說,“可以說是吧。”
玲崽說,“阿婭拉阿婭蓮是阿亞王的女兒,雖然我們已經放過她們兩次,可她們不一定領情。”
阿夢沉吟說,“是呀,父仇不共戴天,哪有輕易就放棄的!我倒不是怕她們報複,而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玲崽說,“什麼事?”
阿夢說,“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李燕,怕她有閃失。”
玲崽說,“她的本領那麼高,而且還有夢兒姐姐一起,不會有事的!”
阿夢輕輕歎了口氣,“但願如此。”抬起玲崽的手,“玲崽,我們還得再去一趟阿爾泰鎮。”
不久,他們又來到了阿爾泰鎮。
鎮上一切如舊,但由於阿亞組織的大小頭目幾乎死盡,阿亞組織幸存者也全都不知道撤到哪裏去了,這裏再沒有任何壓迫,看上去人們開心多了。
來來往往的人,隻要見到阿夢,出於對他的尊敬,無不手按胸膛向他躬身行禮,這是當地人向最尊敬的前輩才行的禮節。
在和平飯店,阿夢見到了米提阿姨及瑪婭等人,他們現在將和平飯店開得好好的,因為阿爾泰鎮的人大家都有錢了,很多進和平飯店吃飯,米提阿姨又請了一些工人,上上下下有四十號人左右。
看他們回飯店來了,米提阿姨崩提有多麼開心了,還有瑪婭真婭拉婭等人,開心地忙裏忙外,讓阿夢感到了一種久違的溫馨。這天晚上,阿夢便與玲崽住在了這裏。
夜深人靜之際,半生不熟的玲崽大膽的爬上了他的身體,一場轟轟烈烈的雲、雨之後,阿夢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舒暢和快意,將玲崽緊緊的擁在自己的臂彎裏,忘情地看著。
玲崽羞羞澀澀地卷縮在他的懷裏,無限深情地問,“阿夢哥哥,你知道我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麼嗎?”
阿夢說,“是什麼?”
玲崽又羞了很久,才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鼻子,又縮回去,吃吃笑了,並不作答。
阿夢柔聲說,“說嘛。”
玲崽輕聲說,“你知道的。”
阿夢懵懂說,“我知道?”
玲崽低笑說,“你們男人,難道不知道女孩子最需要的是什麼嗎?”
阿夢隱約有些明白了,“一輩子對她好?”
玲崽說,“不,這是後麵的事!”
阿夢心裏說,前麵還有什麼事呀,一想明白了,“扯結婚證?”
玲崽輕輕掐了他一下,聲音更低“這也是後麵的事啦!”
至此,阿夢才恍然大悟,“你是說,一場盛大的婚禮?”
這回玲崽不出聲了,輕輕地用鼻子哼了一下。
阿夢的心房顫動了一下,是呀,他是該向玲崽表現的時候了,玲崽這麼小就跟了他,而且生死不共寸步不離,他又怎麼可能愧對於她呢?在他看來,一場婚禮也許算不得什麼,可對玲崽來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必將是她今生今世最重要最重要的一場人生盛宴,隻有經過這場盛宴之後,她才是他今生唯一的女人!這對她為說既是一場盛宴,也是一個標誌,標誌著她少女時代的結束及嬌妻時代的開始,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扇大門,當她真正邁過這扇大門的時候,才會春暖花開,幸福吉祥。
阿夢雖然當年並沒有來得及跟英兒舉行盛大的婚禮,但很清楚這對一個懵懂癡情的女孩子來說意味著什麼,他緊緊抱住玲崽,愛憐的撫摸著她的秀發,無比深情無限癡戀地告訴她,“你放心吧,我的玲崽,我一定一定跟你舉行一場盛大婚禮,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已娶了你!”
玲崽說,“可我現在就想要!”
阿夢心中一陣感慨,堅定地說,“好,我答應你,明天,我就開始籌劃準備,我們就在和平飯店舉行婚禮!”
兩行幸福的淚水從玲崽眼中流出,她頓時感動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喜哼哼地應了一聲,“嚶!”
接下來的兩天內,阿夢拋開了所有的一切,包括那兩塊礦石和那口礦井,一心一意隻陪著玲崽去市集買東西,並且叫上瑪婭等人幫忙提拿,將市集所有好吃好看好玩的食物及裝飾品都買回了和平飯店內,又花了大量的時間將和平飯店裏裏外外裝飾了一番,在做這件事的同時,向阿爾泰鎮所有人宣布,他要跟玲崽在和平飯店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並邀請鎮上所有人參加。
聽說阿夢要結婚了,整個阿爾泰鎮都快要沸騰起來了,人們紛紛送來禮品,獻上祝福,大多是自己做的,裝滿了兩房間,多得令人眼花繚亂。這讓阿夢有些始料不及,同時也打心底升起一股強烈的自豪感,於是便將所有前來參加婚禮的人都動員起來,張燈結彩,將和平飯店及和整個阿爾泰鎮的大街小巷都紮上了紅布條及彩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