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很快就過去了,今天是下地的日子,為了表現我的積極性,當然也是因為心情有些激動所以,天剛亮我就起床了,看了看手機已經六點多了。
我直接向著和李叔約好的地方,洛陽的汽車站趕去!
到了汽車站發現李叔他們已經到了,我看見在李叔的身邊有兩個人。
其中一個我認識,是李叔的兒子,他叫李泳,我們小時候就在一起玩,後來自從上了初中後,我們就沒在一起了!
他和我不同,李叔在他小時候,就給他傳輸一些下地的知識,現在估計已經是一個下地的老手了!
李叔旁邊還有一個年輕人,我沒見過這個人,這個人麵無表情,給的我感覺就是一張死人臉!
不過讓我注意的不止他的表情,讓我奇怪的是那個家夥竟然帶著一副黑手套,現在是初秋,天氣並不冷。
“就我們四個!”我問李叔!李叔看著我“一共8個人,兩個小時前走了四個,我們為了等你留下來了!”
我一聽有些尷尬,本來我以為我來的夠早了,沒想到還是晚了!
“這不是我們國家棟梁嘛,這次也學著人家下地!”說話的是李泳這家夥,他把聲音咋的很低。這家夥我們從小就是死黨!
“去你的,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那麼不正經!”我沒好氣的回道。
“車票都準備好了走吧”。李叔打斷了我的敘舊,說著遞給我了一個旅行包。
旅行包並不重,我知道裏麵一定是一些常規的旅行必需品!畢竟下地的工具和必需品不能帶在身邊,中國的條子(條子的意思就是警察)可不是吃素的。
我也知道李叔把人分成兩批,就是為了減小自身的目標。
李叔帶著我們三個人上了一輛大巴,但是這車並不是去山東的,而是去合肥的。
我知道這也是李叔的安排,我也就沒有多問。上車沒有多久,車子就開動了。
我和黑手套(暫且就管那個死人臉叫黑手套)坐在一起“這天氣就不用戴手套了吧。”我低聲的問。
黑手套看了看我,並沒有回答我,而是閉上了雙眼睡起了覺。這家夥睡得很快,閉眼沒多久竟然睡著了。
我真有一種想上去抽他的衝動,但是我又覺得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們的國家棟梁呀,吃了癟子吧”坐在我身後的李泳這小子,竟然在偷偷的笑我。我也不去搭理他,隻顧自的欣賞外麵的風景。
車子開了大概六個小時,在到麻城的時候李叔叫我們下了車。
李叔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家並不起眼的酒店,李叔依舊沒有停留帶著我們,進了酒店的一個中型包間。
在包間裏已經坐了四個人。這四個人我都不認識,其中一個大概有五十來歲,戴著眼鏡,看上去很像教授什麼的。“李叔怎麼會一個老頭去下地”我心中這樣想著。
李叔好像看出我心中想的什麼。李叔急忙向我介紹“這是王老師,王老師對古代墓葬結構很有研究,這次要他給我帶路。”
“王老師好。”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我還是向著他問候了一句。沒有想到這家夥還倚老賣老起來,他竟然隻是點了點頭。
其餘的三個人都在三十歲左右。應該都是李叔手下的夥計。
“這就是魏家的獨子魏棟梁”。李叔把我向大家介紹。
那三個夥計一起叫了聲“小魏爺。”“別那麼客氣大家都是兄弟,叫我小魏就行。”我急忙回應到。
“規矩還是要的,輩分可不能亂了。”李叔溫和的對我說。我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吃飯了的時候,經過李叔的介紹我才知道那個黑手套,名字叫郭祭。我一聽姓郭,就不由得和當年的郭五爺,和當年七大家族中的郭家,聯係起來。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他總是一張死人臉,原來是因為為了祭奠死人用的。
吃飯的時候李叔告訴我們,我們的下一站是徐州,在徐州會有人接應我們。一些下地的裝備都在接應的人手裏。
這次李叔我們四個先走,而那個王老師他們等我們走過以後再走。我們並沒有在麻城停留,而是直接向著徐州趕去。
一上車黑手套依舊是睡他的大覺,好像永遠都誰不醒一般。我自然也不會自討沒趣的找他說話。
天色慢慢的黑了,車子也到站了。我們一出車站,李叔就帶著我們,上了一輛看上去有些舊的別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