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監獄,什麼情況。
阿諾克疑惑的看著克萊夫,他完全沒有大戰監獄好嗎!
克萊夫說道:“一個人挑翻整支巡邏隊,並且拳打海裏伽大人,腳踩海裏伽公子,說道:‘我的女人,誰敢沾染!’”
阿諾克剛拿起水喝,結果一下子全部噴了出去。
他擰著眉頭,這帝國的探子是遊吟詩人出身嗎!
這事情經過幾度美化了,而且‘我的女人,誰敢沾染’這是什麼東西。
他會說這樣的話嗎?
阿諾克看了一圈,發現所有人對克萊夫說的話都無比相信,感覺人生的信念都坍塌了。
大家認識這麼多年,他阿諾克會是說出那麼惡心巴拉的話的人嗎。
他是那種人嗎!
大家的表情給他的答案是,是的。
阿諾克捂臉,他已經這麼失敗了嗎。
清溪問道:“阿諾克,你昨晚真的去了帝國監獄啊?”
阿諾克點頭。
“哦~”清溪拖著尾音,意味深長。
阿諾克心中在咆哮,我是去了帝國監獄,但是完全沒有一個人挑翻整支巡邏隊,並且拳打海裏伽大人,腳踩海裏伽公子,說道:‘我的女人,誰敢沾染!’
他隻是拿著劍逼了海裏伽大人,然後順便踹了海裏伽公子。
然後就沒了,真的沒有什麼說‘我的女人,誰敢沾染!’這種話啊,他冤枉啊。
但是為什麼清溪的語調居然是,原來真的是這樣啊,我懂了。
阿諾克開口解釋:“我昨晚……”
伊斯特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哎,約會回來甜甜蜜蜜的人呢,就不要說你的經曆了,讓我這種人怎麼活啊。”
阿諾克看著伊斯特,兄弟,你這是封了我的路不讓我活啊。
他想突破阿諾克的封鎖,試圖為自己辯解。
洛川說道:“舅舅,你什麼時候把舅母帶來給我們看看啊。”
舅母——
阿諾克捂著額頭,他和愛麗嘉小姐隻是掩護關係,雖然明麵上是未婚夫妻,但是其實沒有更深層的關係。
愛麗嘉小姐隻需要一個幌子,而他隻是樂於幫助。
阿諾克對洛川說道:“這,說來話長,我……”
洛川開口打斷:“我懂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了。”
阿諾克張張嘴,他什麼都沒說,洛川懂了什麼!知道他想表達什麼了嗎?
克萊夫說:“阿諾克要不要考慮在帝都成家後再上戰場。”
或者直接換個官職,不去戰場那種危險的地方。
阿諾克搖頭,他既不要成家,也不要留在帝都。
克萊夫看著阿諾克說道:“給你們麥登森家早點剩下繼承人啊。”
阿諾克的嘴巴已經能塞入一個鳥蛋了,他這還八字沒有一撇呢,什麼訂婚就算了,結婚勉強,但是生孩子這樣,簡直就是想太多了。
阿諾克現在特別想找到帝國的探子們,好好改掉他們這傳事情進行優化的習慣。
什麼“一個人挑翻整支巡邏隊,並且拳打海裏伽大人,腳踩海裏伽公子,說道:‘我的女人,誰敢沾染!’這類的話最好永遠不要出現。
他可不想娛樂了其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