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午,一行人便聚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到了醉仙居。姚雪早已等在此處,見眾人到了,很是高興邀請眾人入座,隨即吩咐小二上菜。
醉仙居在彭城也算是小有名氣的酒樓,不僅是食物美味,還因為他們有一種特別的酒:醉天仙。傳說這酒極為香醇,曾經醉倒過無數的仙人,這話雖有些誇張,但也並非無的放矢,至少很多修真者都很喜歡喝這佳釀,因為少有美酒能醉倒修真者,而這酒卻能。
“小二,給我們上十二壇醉天仙。”錢梵今天格外興奮,不是裝的,而是一想到呆會自己最討厭的情敵就要消失了,以後方婷肯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錢梵就激動無比。“今天大家敞開了喝,我請客。”
眾人高喝一聲好,便紛紛開始大吃大喝起來,唯獨姚雪皺起了眉頭。別人不知道,可姚雪卻很清楚,這十二壇醉天仙下去,基本上個個都得趴下,這萬一要是喝多了鬧出什麼亂子可就麻煩了,而且這醉天仙很貴,貴到姚雪都舍不得多買,錢梵又不像是那麼大方的人,這讓姚雪心生警惕,暗暗留了個心眼。
一輪又一輪的拚酒,一眾人都開始有點兒暈暈乎乎了,尤其是王虎於鵬等,早就開始說胡話了。
錢梵並沒有喝多少酒,眼見時機差不多了,衝著酒樓另一桌使了個眼色,另一桌四人立即會意,拎著酒壇朝沈玲兒和方婷走了過來。
“朋友,看你們喝得這麼高興,讓我們也加入一起高興高興怎麼樣?”當先的一人一身痞氣,硬是擠在了沈玲兒邊上。
周山一看不高興了:“你他媽誰啊?快給老子滾,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
“操,知道我們是誰嗎?敢這麼和我老大說話?”另外一人走到周山邊上,一巴掌拍在周山肩膀上。那老大更是過分,直接把手搭在了沈玲兒的腰上。
周山一看頓時火冒三丈,重重的一把推開那小弟,朝著那老大就是一個飛腿。
那老大自然不是等閑之輩,輕鬆避過周山的飛腿,順勢一拳打飛周山,另一隻手卻始終沒離開沈玲兒的蠻腰。
一群人本來就喝多了點,此時一看周山被打,頓時瞬間被點燃,操起椅子酒瓶之類的就衝了過去。酒樓的局麵瞬間失控,一群人你一拳我一腳的打成了一團,場麵混亂不堪。
當然也有沒衝上去。錢梵一見開始群毆,立即閃到一邊,同時對一個賊眉鼠眼的猥瑣漢子打了手勢。那猥瑣漢子立即衝入人群,對著吳歡一撞,然後立即撤出,朝著酒樓後門跑去,臨走前還對錢梵打了個得手的手勢。
錢梵眼見那猥瑣漢子消失在酒樓中,嘴角慢慢的扯出了一絲笑容,然後拿起一個酒壇子,朝著酒店外麵砸了出去。
“都給老子住手,不然全部抓起來。”
伴隨著一聲大喝,一隊穿著整齊鎧甲的士兵衝進了酒樓,二話不說將所有人打倒在地。一個穿著先鋒官鎧甲的人走進酒樓,大刀闊馬的坐在酒樓的正中間,大聲的喝到:“何人在此鬥毆,報上名來。”
此時所有人都酒醒了,望著那隊冒著森森寒氣的士兵,沒人再敢輕舉妄動,隻能在心底暗叫倒黴。
錢梵看此時局麵已經被控製住了,立即走到那先鋒官麵前說到:“見過先鋒大人。”
那先鋒官對錢梵使了個眼色,粗生粗氣的問到:“你是何人?”
錢梵兩手一抱拳,略顯恭敬的說到:“回先鋒大人,末將錢梵,乃是新近成立的特遣隊的隊長,這些人是我的手下。”說完對著吳歡他們一招手,大聲的喝到:“還不快來見過先鋒大人。”
十一人整齊的列了隊後,恭敬朝那先鋒官行禮到:“見過先鋒大人。”
那先鋒官隨意的揮了揮手,便算是見過禮了,隨後又朝錢梵招了招手,問到:“錢隊長,你來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大人。”錢梵走近那先鋒官,將事情經過細細的說了一遍,末了又補上一句:“先鋒大人,我們回營後會自行去領罰的。”
那先鋒官先朝手下幾個士兵招了招手,讓人把那四個尋事的人帶走之後,才對著錢梵說到:“錢隊長,本來我們都隸屬於禁衛軍,算是兄弟部隊,本應該網開一麵,小事化了的,可我身兼城防重責,這治安問題更是重中之重,你們今日於這鬧市區鬥毆,許多人都是親眼見到了的,我若是就這麼放了你們,也不體麵。我看這樣吧,你們不是被派往聚靈大陣中修煉嗎,那就請你們出示玉牌,讓我們登記一下,稍後我會把情況反應到錢棕先鋒那裏,你們便自己去錢棕先鋒那裏領罰吧,這樣我也算是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