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段天涯!”論世人咬牙切齒的說道:“段天涯啊段天涯,看來你和我注定不能一起共存的。因為你,我得不到雪千尋,現在你又來妨礙我。如果不會胡不修,你認為你能夠活到現在嗎?可惜可惜,你已經觸動我的底線,哪怕冒著被胡不修追殺,我也不能讓你活著!”
論世人眼中殺機盡顯,他看著自己的護衛,說道:“田七,你和馬善給我把段天涯給殺了。注意不要讓人發覺,如果能,最好就是能夠嫁禍給血家的人。這樣子就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的頭上。畢竟現在血家和月宗並不和平!知道嗎?”
田七領命,快速的離去。看著田七離開,論世人臉上盡是冷笑。
“你確定胡秀並沒有進入過內院?”段天涯又再次找到一個見過胡秀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內門弟子。
內門弟子點頭確定說道:“對!胡秀昨天在內院外不停的徘徊,好像要找誰的樣子,但是他始終不敢冒犯門規。最後我是看著他離開的!”
胡秀沒有進入過內院,難道不是他?
段天涯心中著急,原本以為找到的線索此刻又再次斷了,如果胡秀不是關鍵人物,難道是另一個人作案?
段天涯感覺胡秀是有問題的,他不死心的問道:“那他有沒有和誰接觸過?求求你想清楚,你如果回憶起,很有可能證明龍靈的清白!”
內門弟子眉間擠成一個川字,好一會兒才眼中有亮光,高興的說道:“對了!當時紅豔好像和他有說過話,後麵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紅豔?!!”段天涯臉上出現古怪的神色,問道:“你確定是她?”
內門弟子連連點頭,段天涯無奈之下,道謝離開。
內門弟子之中,段天涯最不想招惹的人就是紅豔,特別是紅豔對自己還抱著不清不白的感情。
段天涯雖然不喜歡紅豔,但是關於紅豔的事情知道的倒是不少。記得有一次,紅豔向刑罰院控告,說論世人強暴了自己,最後這事情不了了之,而紅豔自那以後,很多人見到他在論世人的住處出現。不少人都認為紅豔是想引起論世人的注意,想要嫁給他。
自那以後,內門弟子裏麵,基本上沒有人願意和紅豔接觸,他在內門的名聲,地位更加的不堪。也是從那次開始,紅豔變得自私自利,陰招不斷。
看著天色已晚,段天涯收拾好沉重的心情。對於紅豔,段天涯是相信她的。但是,他卻不能對論世人做什麼,因為論世人的背景太大了。不是月宗內外門弟子,但是他的地位卻比內外門弟子還要高,因為他的長輩把持了內外門的高位。
算了,總算今天有點收獲。但是真的要把事情弄好,恐怕兩天不夠,既然知道背後指使之人,不知道他肯不肯多給點時間!
段天涯向著楊虎等人居住的地方走去,暗中田七和馬善眼露凶光的看著他。但是現在不是最好下手的地方,當段天涯進入血家等人暫住的地方,才是動手的最好時機。到那個時候,段天涯的死,和血家肯定撇不開。
“你們的做法我不苟同!按我說的,現在就去把你的姘頭救出來。血家做事要什麼證據,哪怕麵對的是月宗,我們都不需要解釋!”夜晚,血黑再次出現,他對楊虎等人的做法很不滿。
血苦無奈的看著血黑,說道:“十三哥,這裏可是月宗,比我們強的聖級強者恐怕不少啊!”
“你找死不要扯上我!我雖然想這樣做,但是後果我很清楚。除了找死什麼也做不了!而且,你知道龍靈那個丫頭在哪裏嗎?”楊虎對血黑的愚蠢感到頭痛。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人,就算他自保沒有問題,可是,龍靈呢?龍靈那個丫頭隻是一級的先天強者,聖級高手一旦打起來,單單餘波足以殺死她。
“那你們打算怎樣做?”血黑不滿的說道:“在這裏等?等到月宗證明事實的真相?白癡才會這樣做!”
“對!白癡才會等!”楊虎難得讚同的說道:“所以,我們可不是在這裏幹等的。月宗太大了,現在血苦都無法鎖定龍靈所在的位置!”
血黑看了眼血苦,說道:“利用血苦的聲音能力?主意不錯,但是你家姘頭的聲音他知道嗎?”
血苦臉露難色的說道:“我肯定是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們現在已經行動了!我們在等,等龍靈出現,我記住她的聲音,到時就知道她被關在哪裏,我們才有機會出手。”
血苦突然說道:“有人,是段天涯,他現在來著!大概五分鍾後就到。”
血苦臉上露出怪異的神色,他慢慢的說道:“段天涯身後還有兩個人,從他們呼吸的聲音聽來,他們應該是九級先天左右。從他們移動的風聲聽來,他們是悄悄跟在段天涯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