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菲冷哼一聲,對著論霸說道:“論長老,請你注意你的語氣。這裏是內門,要耍你的威風會你的外門去耍!”
論霸斜眼看著白雲菲,鼻子種哼出不屑,冷冷的說道:“一個小娃娃,你也敢管我的事情?”
血白雙眼冒光,他興奮的說道:“看來今天必定有一場大戰,不知道最後這個論霸會不會和我撕殺一番!”
辟旖旎冷冷的環視一圈,看到新娘裝扮的紅豔,冷笑幾聲,說道:“柳師妹,白師姐。今天在這裏嚴肅的地方,怎麼會有個新娘子在這裏?而且這個新娘子是哪家的人?”
柳語煙臉上也有一絲不滿,他開口說道:“辟旖旎,請注意一下你現在的身份。這裏是月宗的刑罰院,哪怕是師尊大人來到這裏也要低一級。在這裏,你無權質問!”
辟旖旎冷笑的說道:“無權質問?好大的架子,我呸!今天我的孫兒被人欺負,我不出來質問,那是不是要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孫兒被你們這些人聯手欺負?你們真的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
白雲菲眼中惱火,他冷冷的看著辟旖旎,責問道:“辟師妹,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我們月宗的刑罰院講究的是事實說話!難道你認為我們會冤枉好人?”
辟旖旎看了一眼白雲菲,臉上猙獰的表情變得和藹,她笑著對白雲菲說道:“白師姐,我可是執掌過月宗的刑罰院。刑罰院的‘公正’我比誰都清楚!”
辟旖旎環看一群,看到龍靈,然後眼中露出一絲寒光,她笑著說道:“其實這事情很簡單!龍靈這個丫頭出賣月宗證據確鑿,而這些人為了幫龍靈洗脫罪情,聯手偽造證據,陷害我家世人。事情就是這個樣子,請白師姐能夠‘秉公辦理’!”
聽到辟旖旎如此一說,血白哈哈大笑的說道:“這老娘們果然夠無恥,難怪天生殘相!”
辟旖旎一聽血白如此一說,臉上怒火衝天。辟旖旎樣子長得並不差,但是他臉上有一塊鮮明的胎記,這胎記一直是她心中的逆鱗。血白無疑是觸動她的逆鱗,當初憤怒的說道:“放肆!”
“閉嘴!”白雲菲臉上露出凶狠怒容,他冷冷的環視一圈,看著此刻臉上帶著不屑,霸道的論霸,說道:“這裏是月宗的刑罰院,你們都給我放尊重點。論霸,你要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隻是一個外門大長老,並不是月宗宗主。辟旖旎你也給我注意,否則,我不介意在這裏代替師尊懲罰你!”
論霸哈哈大笑,他冷冷的看著白雲菲,說道:“你這個小娃娃好大的口氣。你要懲罰我老婆,當我的麵懲罰,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告訴你,憑你,還不配!你還不是我論霸的對手,到時誰懲罰誰還不一定!”
辟旖旎也嬌笑的說道:“師姐,你說話要小心哦!我家男人的脾氣可不好,一個不小心他就把你給打傷,那多不好啊!”
白雲菲玉掌一拍,身邊的桌椅立刻變成粉末。看到白雲菲如此生氣,辟旖旎卻絲毫不畏懼的說道:“哎呀,師姐,你怎麼呢?這些桌椅有得罪你嗎?”
白雲菲怒問:“辟旖旎,你難道不怕師尊責罰嗎?”
聽到白雲菲搬出月影無雙,辟旖旎和論霸都哈哈大笑起來。辟旖旎更是諷刺的說道:“師尊,白雲菲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清楚?這三百多年來,師尊一直都沒有出現過。我更是通過傳訊靈珠給師尊發了好幾條消息,可是師尊卻依舊沒有絲毫音訊。說句不好聽的話,師尊恐怕在五百多年前和魔界的餘海魔尊交手的時候重傷不治而亡。不然怎麼這些日子怎麼都聯係不上她。但是為了月宗的安定,所以你們才沒有透露出這個消息。對不對,我的好師姐!”
隨後辟旖旎更是驕傲無比的說道:“今天,我回來不但是要解決這些誣陷我孫兒的人,我更是要成為月宗的宗主。所有擋我的人我們夫婦必定全部殺死!”
“你!好打得膽子!你難道真的要造反?”白雲菲拔劍而問,可是一道人影金光。白雲菲就直接被打出去。
眾人眼中看去,原來出手的人是論霸,論霸的身手讓所有的人都來不及反應。論霸環視眾人,冷冷的說道:“今天,有誰不服,我就把誰給殺了!月宗不能一日無主,今天月宗的位置必定是我的妻子。”
論霸對著紅豔彈指,見到論霸如此舉動,血苦一聲尖叫,紅豔整個人飄飛起來。而紅豔原本位置,和論霸相對的柱子上出現一個彈洞。看那個位置,這個彈洞原本應該出現在紅豔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