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地方啊,我怎麼到這來了?”徐涵捂著頭,頭痛難耐,腦中湧入了不屬於她的記憶,徐涵被迫接受這不屬於她的記憶,許久她才緩過神,這些記憶怎麼那麼像她死黨寫的一本小說?該不會她就是那個慘兮兮的配角吧?
望向四周,她這大概是一間被遺忘的破廟,徐涵站起身,她之所以會到這個地方,是因為原身餓了好幾天,又因為得了傷寒,難忍病痛就這麼去了,讓她碰巧進了這個身體。
徐涵走到破廟外,望著廟外麵的傾盆大雨,再看看自己身上穿著的公子服,徐涵真不懂原身為什麼要放棄榮華富貴,去追尋那至尊武功呢,到頭來還賠上自己的性命,值嗎?
徐涵望了一下,又進了破廟,等雨小點,她便可以出去找些食物填飽肚子,至於身上的值錢的東西也隻有兩塊玉,徐涵隻想把這兩塊玉當了。
徐涵掂量這兩塊玉至少有五百兩,能讓她創個業。
雨勢漸漸小了,直到隻有幾點雨滴,徐涵便起身,出了破廟,走走尋尋,找到一間當鋪,徐涵進了當鋪門,一個夥計見到,走上前,恭敬道:“這位公子,你要典當還是要購買寶物。”
“兩塊玉典當一下。”徐涵由於傷寒而沙啞著的聲音,讓她的公子身份更顯真實。
夥計一見兩塊玉價值不菲,便點頭,隻道:“公子,請稍等片刻,小的去請我們當家的來談價錢,公子,請坐。”
徐涵隻是點了點頭,卻沒有動彈,依舊站著手指撫摸著,有些不舍這兩塊玉,雖說這兩塊玉是身份的象征,但她都脫離家族了,若是在回去,必會受到族人們的鄙棄罷了,與其活在族人們的鄙視下,還不如創出一片天地。
一陣腳步聲傳來,徐涵抬頭望去,是一個體態豐滿的中年人,後麵跟著剛才的夥計,中年人在看向徐涵手中的白玉時,有些激動,卻很快冷靜下了,但徐涵已經看透了他,這人明顯是愛寶之人。
“鄙人姓安,這位公子可否透露尊姓?”安福敬見徐涵不過十二三歲,身上卻沒有本該屬於這個年紀的幼稚,並不敢輕視。
徐涵隻是淺笑一下,道:“安老板叫我徐寒便好,安老板直接說吧,這兩塊玉值多少。”
安德敬不愧是生意人見過各色人,也不吃驚,笑著道:“徐公子直性子,安某給你六百兩白銀如何?”
徐涵麵上雖無動於衷,心裏卻計劃了起來,六百兩?比預計多了嘛,便點了點頭。安德敬見她同意便指示夥計去取銀票。
徐涵見安德敬拿出一張一千兩和兩張一百兩的銀票時,吃了一驚,安老頭的意思不會是一塊玉值六百兩吧,徐涵眼微眯,安德敬也的確把銀票給了她,她便把玉給了安德敬,再沒留戀,既然她把玉當了,這便不是自己的東西了。
不是自己的東西何必太過留戀呢?
徐涵把一千兩的銀票折好,塞入了鞋子的暗袋,把兩張一百兩放在了腰間的腰帶裏,一左一右,便出了當鋪。向服飾店進發。
徐涵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太過顯眼了,不小心便會給賊人盯上,換下這套衣服是最要緊的。
徐涵來到一間比較小的店,挑了幾件平常人家所穿的衣服,結了賬後,便換上其中一套,原本的俊俏公子哥變成了有一些痞氣的平民百姓,至於那招惹人的外表,徐涵向老板要了一些鍋灰,抹在了臉上,唯一能看的隻有那雙充滿邪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