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他例行公事的向狗籠子裏倒狗糧順便把狗籠子裏的屎清理一下的時候,裏麵的一隻正在日食盆的泰迪——嗯,你沒有看錯,就是日食盆。看到江流的大手壓了過來,立即就翻起身子對著他就是一頓齜牙咧嘴外加哼哼唧唧。
然而江流又怎麼會被一隻經常連拖鞋和食盆都不放過的狗給嚇到?仍舊我行我素的把手伸了進去,卻沒想到當他的手剛剛捧住了這貨的肚子,這隻泰迪立馬就慘叫了一聲,瞬間尿了他一手。
“尼瑪!”
看著一手滾燙的尿液,江流差點沒忍住要把這家夥劈成三大塊了。這特麼到底是要鬧哪樣啊,還能好好過日子了嗎?平時也沒少見你亂吠亂咬人啊,今怎麼就直接嚇尿了啊。
憤怒的一腳朝著這隻要正往籠子裏鑽的泰迪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在這家夥的慘叫聲中江流才算是解了點氣,剛把籠子關好,一道清脆卻帶著十足幸災樂禍的聲音響徹在耳旁。
“嘖嘖,你這模樣還真是出奇的可悲啊。”
“誰?”
江流嚇得一不心又是一腳往裝著泰迪的籠子踹了一下。
尋聲望去,除了展示櫃裏的幾隻兔子外,哪兒有半個人影。
“難道是這幾太累,耳朵出現幻聽了?”
江流覺得不僅是這些動物,連他本人都變得神經兮兮了起來。
“切,這都沒有現我嗎,不得不你的觀察力還真是遲鈍到一種地步了呢。”
沒想到這聲音會再次傳來,江流這會兒是真給嚇著了,很快他就鎖定了聲音出的方向,不過那裏隻有一個關著幾隻兔子的展示籠。
“哼,總算是現我了嗎,我還以為你要浪費我不少時間呢。”
這會兒江流絕對沒有聽錯,聲音就是從前麵那個籠子裏麵傳來的。
帶著一點緊張的情緒,江流稍微往前麵走了幾步,目光透過展示籠的玻璃落在了裏麵毛茸茸的四隻兔子身上。
此刻這四隻兔子正目不轉睛盯著江流,其中一隻渾身雪白,兩條長長的粉紅色耳朵自然包裹著那張的臉,整就是一萌物代名詞的垂耳兔,正抱著胳膊淡定而又輕鬆的站在那裏。
尼瑪見鬼了!
江流頓時嚇得了一大跳。
仿佛被江流這種眼神給看的有些煩了,這隻兔子生氣的動了動鼻子,同時還用那雙珍珠般的大眼睛狠狠瞪了江流一眼,譏諷的道:“呦,總算是現我了麼。”
“我勒個去!”
沒想到這隻兔子會突然開口話,江流嚇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一臉緊張的望著這隻兔子,瞪大眼道:“你,你剛剛在什麼?”
“怎麼,難道你耳背嗎?還是你這家夥聽不懂本獸的話?”
這隻兔子就這麼高昂著頭顱,猶如女王般俯視這江流。
江流一臉仿佛是看見國足踢進世界杯奪冠了一樣的表情,艱難的問道:“你——不會是在話吧?”
“你是瞎子嗎?奇怪的家夥,你的詢問間接暴露了你的愚蠢。”
這隻兔子有些不耐煩的看了江流一眼,那表情十足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見這隻垂耳兔沒完沒了的毒舌,江流雖然挺懵逼,但也有些生氣了。
特別是當這隻垂耳兔沒完沒了的又了句“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的話。”後,正處於精神錯亂狀態中的江流想也不想的就回道:“你特麼煩不煩啊?”
然而剛完這句話,江流就後悔了,尼瑪這不是沒事找揍來著麼。
誰都知道這家夥是個什麼玩意兒啊,這個時候怎麼也得放尊重點才是最明智的選擇才對吧!
於是在看到這隻兔子的身體似乎因為他的大喊而輕微抖動了一下的時候,江流立馬用出了平生最快的翻臉度,一本正經的道:“那個,剛剛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煩——嗯,我的意思是呢,就是像您這樣的生物,到底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