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秋生一聲“哎呀”倒在了地上。原來,龔勇兵的雙腳像一把巨大的老虎夾子夾住了他的雙腳關節,一扭,他隻能身不由己倒下去。
龔勇兵看見龔秋生到底,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朝著龔秋生猛的砸下去!我的阿媽,龔勇兵竟然是用肘子砸下來,這要是砸著我的心窩,還不要了我的小命?
龔秋生活命要緊,顧不得旁邊都是些什麼了,胡亂地翻滾著,他這一滾,龔勇兵要是砸在地上,也夠他自己受的。
但是,龔勇兵砸到半路,看見龔秋生已經滾開了,他的手快速伸直,變肘擊為鷹抓,一把抓著了龔秋生的腳,大喝一聲:“哪裏跑?”
隨著喊聲,龔勇兵把龔秋生的腿又是一扭,龔秋生“哎呀”一聲,身體在空中轉了一圈,摔在了地上,龔勇兵又要上去用肘攻擊,隻聽秦素麗喊道:“兒子住手!”
龔勇兵看著他的阿媽傻傻地笑著:“阿媽,你不讓我收拾他了?我知道,他肯定是欺負你了,要不,你不會朝著我眨三下眼睛。”
“勇兵,你胡說什麼呀!我隻是讓你跟叔叔比試下功夫,好了,你贏了。回去看你阿爸喝醉了沒有。他要是花醉,開始答應你的也不管用。”秦素麗笑著說。
“答應也不管用?阿媽,那怎麼辦?”
“瞧你的傻樣兒,咋辦?不是教過你的麼?阿爸花醉了,你不讓想他跟我睡就陪他酒呀!”
“知道了!我去看看,阿爸如果花醉了,我陪他再喝幾杯,讓他爛醉如泥,然後,把他扶到床上,讓他打呼嚕去。”龔勇兵說著跑開了。
龔秋生躺在地上,手按著身子,想喊叫出來,又怕丟人,他知道,這是秦素麗故意修理自己的,他在心裏狠狠地罵道,你這個狐狸精,我不信我以後沒有機會報仇!
俗話說,寧可得罪君子,不可惹惱了小人。秦素麗沒有想到,剛才的舉動惹惱了小人,埋下了禍根,給山寨的兄弟們都帶來了滅頂之災。此時後話,暫時不提。
秦素麗看見兒子跑遠了,她來到龔秋生麵前,蹲下要扶他起來:“秋生,對不起,想不到勇軍那小子倒還有點蠻力,沒有傷著你吧!”
秦素麗蹲著,身子微微前傾,胸器正對著龔秋生,他感覺到兩個大錘就要朝著自己砸過來,他竟然忘記了疼痛,心想,這兩個棉花大錘要是砸在我身上多舒服呀!
他甚至還想,尼瑪的,咱要是能掄著這兩個白嫩的大棉球,自由玩耍一天一夜,死而無憾了!
秦素麗看著龔秋生盯著自己的胸發呆,她想,這個家夥真是賊心不改呀!我的衣服穿得這麼嚴實,你還這樣,要是我穿個低領口蹲著,你站著,你還不把我生吞活剝了?
“秋生,你很痛麼?怎麼說不出話來了?”
“啊!我,我被摔疼了。勇兵真是勇猛。他很勇猛。”龔秋生說著,目光還在秦素麗的胸器上,舍不得離開。
“哼!看來我叫停是叫早了點呀!真該讓兒子砸下再製止他。”秦素麗這樣想著,坐在了龔秋生的身邊,她知道,坐下來身子直了,胸器就不會那麼凶猛了。
可是,秦素麗忘記了一句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色者見色!
比如讀者讀《金瓶梅》吧,色者讀此書是處處見色,讀得唾液直流,而仁者和智者讀來卻是見仁見智了。
龔秋生看見秦素裏坐下,整個過程都是色的流動,他看見她的大錘隨著她坐下的時候,顫動如拋棄,坐直了,更顯挺立,更有型了,他不覺咽了口水,喉結像喝水一樣動起來。
秦素麗看見龔秋生的色態,不由給他找個理由:唉,這個山寨裏,出了自己是女人,其他的都是男人,也難怪龔秋生會這樣。
秦素麗知道,如果不給龔秋生找個理由,自己會對他產生厭惡之情,那樣,以後還真不好處。
“你身體有疼痛,在草地上躺會兒,我坐在這裏陪著你。”
“壓寨夫人,謝謝你。我這是,唉!”
“你想說什麼?說吧。”
“我知道,我這是自討苦吃。我不知天高地厚,我……”
“你說的都是什麼話呀?你真的被摔昏了頭麼?”秦素麗裝聾作啞,她知道有時候裝糊塗管用,難得糊塗嘛!
你這個狐狸精,怎麼這麼能掩飾自己呢?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知道我想的是什麼,卻裝傻,還故意讓你兒子收拾我。你以為給我台階了,我就不記恨你了麼?除非……
龔秋生的除非後麵,想必讀者也知道,他的除非,還能離開他的色字麼?沒錯,龔秋生心裏說,除非你跟我睡了。
“我昏頭了,還真被龔勇軍摔昏了。壓寨夫人,大少爺可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