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紫看著尖嘴猴腮,她對他的冷嘲熱諷很反感,不由冷冷地說:“你們是警察辦案的,我也不叫你們官爺了!我跟你們說,我們真是姐弟,沒有規定,姐弟不能住在一個房間吧!”
“你說是姐弟就是姐弟了?怎麼證明?”歪帽子說。
“對呀!你們能證明你們是姐弟麼?有什麼證據?”尖嘴猴腮說。
“你說什麼?他們是警察,怎麼可以這樣?”龔勇兵很是不解,他沒有想到,這個社會怎麼會是這樣?難怪阿爸說他當土匪是被逼迫的。
“你小子給我裝吧!你難道還真對這個小妞有真情了?沒錯,這個小妞是很不錯的,也還年輕,剛出道吧!要不,哥們也看不上,不會帶她去,而是把你一起帶走了!”歪帽子笑著說。
“你們!”這會子,輪著龔勇兵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們怎麼了?我們放了你,難道你還不滿意?你想跟著一起去麼?”尖嘴猴腮看著龔勇軍冷笑著。
龔勇軍想一掌劈死了他,鍾紫用眼神阻止了他。
“你們真想帶我走,那好,走吧,放了我的弟弟,也不要找這個老板娘的麻煩,可以麼?”鍾紫看著歪帽子說。
“姑娘真是通情達理。”老板娘說。
“不行!”龔勇兵說。
“你還不行?姑娘對得起你了!好了,跟著我們走吧!”尖嘴猴腮露出了邪笑,他想著一會兒的美事兒。
龔勇軍快速出手,拿著尖嘴猴腮的脖子一扭,又一腳踢向歪帽子,隻見尖嘴猴腮的眼珠子一翻白眼,死了,歪帽子被踢到在地,正要掏槍,鍾紫看見龔勇軍一腳打死了尖嘴猴腮,她知道,反正是死人了,闖下了大禍,死一個是禍,死兩個也是禍,她向前一步,伸手掐著歪脖子的喉結用力一捏,隻聽見“哢嚓”一聲,他也翻了白眼。
老板娘嚇得“啊”地一聲叫,轉身要跑,龔勇軍一把抓住她,鍾紫說:“不要濫殺無辜!你不許叫喊!”
老板娘抖著身子,胸前的兩坨肉顫抖更是厲害,嘴裏含糊著說:“別殺……我……我……”
“不會殺你,但是,要委屈你了!這事你張揚不得,你要是說了,隻會讓你惹禍上身,你看這樣吧,你去你床上睡著,我們打暈你,然後,我們把這兩人的屍體弄出去,你當做什麼也沒看見,可好?”鍾紫看著老板娘。
老板娘連連點頭。
“去吧,你去你房間躺著。”鍾紫說。
老板娘前麵走著,她覺得鍾紫說的也是一個辦法,人不是自己殺的,而且沒有一點血跡,他們把屍體弄出去,自己也許能脫了幹係。
老板很規矩地走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看著鍾紫:“你千萬別殺了我,隻是讓我昏過去就行了!”
“記住了,警察調查的時候,你什麼都沒看見!如果敢說出我們的長相,給警察提供情況,我們跑脫了都會把你扯進去,明白麼?”鍾紫看著一身顫抖的老板娘說。
“知道,我不會說的。”老板娘剛說完這話,鍾紫一掌下去,她暈過去了。
鍾紫回到客房,龔勇軍看見兩具屍體在發呆兒,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們怎麼辦?”龔勇軍問。
“別急,讓我換上男兒裝再說。”鍾紫開始換裝,並整理包裹。
“快拿主意呀!”龔勇軍催著。
“把他們的屍體給背出去,放遠點兒!這把手槍我們帶上,長槍不要!”鍾紫說著走到歪帽子前麵把他的手槍掏出來放在自己的身上,掉頭看著龔勇軍,“快背著人走,那把長槍讓他帶著!”
兩人出來旅店,背著兩個警察朝著小巷走去,鍾紫走在前麵,轉了轉,他放下了歪帽子:“好了,房子這裏了!這是偏僻的小巷,會讓人覺得是偷襲了他們兩人。”
龔勇軍放下了尖嘴猴腮,出著粗氣,問:“我們怎麼辦?”
“當然是盡快逃出城了!不能在這裏過夜了!也別想著搭火車了,出城再說!”鍾紫說。
“怎麼出城?我們對這個城市可不熟悉!弄不好還會惹出麻煩!”龔勇軍說。
“你跟我來!”鍾紫想到了乞丐幫的弟兄,他們對這個城市太熟悉了,出城是易如反掌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