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掛了電話,又看了看鐵奎。鍾野年很好奇,這小子難道喜歡男人,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人家,他打了個哆嗦,趕緊遠離了一下吳天。
“我艸,你什麼意思,幹嘛突然離我那麼遠?”吳天有些不悅的說道。
“你喜歡男的,我有點不能接受!”鍾野年用鄙夷的眼光看著吳天。
“喜歡你妹呀,老子的取向沒有問題!”
“那你幹嘛用那種眼神兒看著人家!”鍾野年根本不相信吳天說的話。
“靠,我看見一個熟人!”吳天懊惱的解釋道。
“切……”鍾野年撅著嘴,眼神兒已然如舊。
“真的!”吳天極力解釋。
就在他們說著的時候,林外林拿起了對講機,說了兩句。好像是外麵的人,告訴他人都到齊了。
“好了,各位!現在參賽人員已經到齊!我們開始比賽。第一組出場的選手,飛葉杜言和流水馬非。”林外林說完,向後退了兩步。
隻見人群中一個人,縱身就上了擂台,一點也不費吹灰之力,此人骨瘦如柴尖嘴猴腮,好像非洲難民似的,就是皮膚沒有那麼黑。而另一個人,在人群中瞬間穿梭,走到擂台跟前,一個踏步也上了擂台,這個人看起來好很多,中等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看起來很精神。
兩個人在台上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微微一笑。林外林給了一個開始的手勢,兩個人各自做好格鬥的準備。
“你說他們兩個誰會贏!”鍾野年小聲問道吳天。
吳天隻是看著鐵奎,沒有心思回答,隻是機械的“嗯”了一聲。鍾野年見他心思不在這裏,也就沒再多問,很專心的看著比賽。
隻見台上那個叫飛葉杜言的人,動作輕盈健步如飛,果然配得上飛葉這個稱號。而那個流水馬非,動作柔中帶韌纏綿不斷,確實有一股流水的感覺。
飛葉杜言近身貼著流水馬非,一個經典的勾拳打向馬非。馬非後退一步,然後向前一湧身子。杜言那一拳雖打在他的身上,但力道卻被馬非這麼一來給化解了,真的像及了溪水流動一般。
杜言並沒有放棄,又是一連串的重拳,就見幾道拳影打向馬非。馬非臉上淡然並沒有什麼驚慌之色,身體已然如此,拳拳都被他化解。杜言臉色凝重,眉宇見有一絲焦慮。
眾人看著無不驚歎,各個叫好。有人還在台下議論紛紛,猜猜究竟花落誰家,大部分人都比較支持流水馬非。有些人也不僅感歎,恐怕自己待會技不如人。更有一些人,直接垂頭喪氣想要退賽的想法。
鍾野年看著兩個人的比鬥,臉上也浮現驚喜之色,玩味兒的看著兩個人的比賽。吳天此時也把注意力集中在台上,很認真的看著兩個人。
台下的呼聲不小,杜言側耳聽的很清楚。居然都小看自己,他臉上出現一絲不悅。杜言縱身,一擊鞭腿打在馬非身上。馬非左手回勾,一掌拍在杜言的腿上。兩個人僵持了幾秒,力量基本相當,誰也沒有占到什麼便宜。
杜言落地,蹬腳俯衝過去。馬非兩腿岔開,雙手攤於胸前,擺出一副迎敵的架勢。
“飛葉亂舞!”杜言喊了一聲,緊跟著就見幾十道拳影,像沒有規律的落葉打向了馬非。我估計這是杜言的絕招了吧!
馬非此時臉上一驚,那些拳影讓他看的眼花繚亂。毫無規律可尋,馬非隻能勉強的阻擋。拳影散落,馬非慶幸剛才沒有被打中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