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吳天由於昨天喝酒頭有點疼,所以他們宿舍的人走了,他還在那裏睡覺。
差不多到了十點多,吳天才緩過勁兒來。他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去了教室。這個時候已經是第二節課後時間,教室裏的同學都熙熙攘攘的。
吳天走進了教室,掃了一眼,就見劉霜還是一個人坐著。他沒有走過去,因為那裏的氣壓還是很低。吳天隨便找了一個位子,他剛坐下就見關天宇臉色不好的走向自己。
關天宇走到吳天跟前,神情有些糾結,緩緩的說道:“吳天,咱們新導員叫你去一趟辦公室!”
“叫我去辦公室,幹嘛!我跟他也不是很熟。”吳天有些驚異的說道。
“有,有事兒找你!”關天宇吞吞吐吐,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吳天。
“有事找我?我又沒有犯錯……”吳天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擠眉弄眼的看著關天宇,“天宇,是不是你沒有給我請假!”
“什麼,我當然,給你請假了!”關天宇一臉心虛,加理直氣壯。
“哦,那就好!”吳天放心了下來。然後他看了一眼關天宇,關天宇衝他擠出了一個微笑。吳天看著關天宇的神情,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吳天站了起來走出了教室,向著辦公室走去。關天宇則是一臉忐忑的看著吳天,好像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發生。
吳天來到辦公室門口,他簡單地敲了兩下門兒。聽見有人說請進,吳天這才推門走了進入。
辦公室裏麵,有三個老師,一個是自己的新導員,另一個是上次碰到的那個男老師,還有一個是女老師,吳天不怎麼認識。
吳天走到新導員身邊,這新導員臉上精瘦,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他上身是白色的襯衫,襯衫的衣角塞到黑色褲子裏麵,一雙明亮的褐色皮鞋,很標準的人民教師的形象。
“老師,您找我!”吳天試探性的問道。
新導員抬頭,上下打量了一下吳天,淡然的說道:“你就是吳天。”
“嗯,老師!我就死吳天。”
“你說你這個月是怎麼回事兒,一連請了好多假,而且全都是病假!”新導員說著說著,語氣慢慢強硬起來。
“不好意思老師,我身體最近很不舒服,所以病假就有點多了!”吳天拿出他奧斯卡影帝的水準,裝出一副憔悴的樣子。
“我看你還是很精神的嗎,怎麼會一直生病呢!”新導員話裏有些諷刺的意味。
吳天哪能聽不出來,可自己確實請假有點頻繁,所以也不好意思發作。
“老師,我是外強中幹,看著挺精神,可是身體確實毛病多!”吳天氣若遊絲的說道。
“好,就算你是外強中幹,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兒!”新導員的語氣變的嚴厲起來,啪一下把一張紙條拍在了桌子上。
吳天看了一眼,是一張病假條和醫院開的證明,吳天心裏說道:關天宇這小子夠意思,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他一下。但是他很納悶兒,醫院的證明都有了,這個導員為什麼還這麼生氣。
吳天卻生生的從桌子上,拿起了那張病假條和醫院證明。當吳天看見那張醫院證明的時候,他有點傻眼了,他頭上一滴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我艸,這尼瑪我怎麼解釋!關天宇就算你爸是市委書記,就算你們家有關係,你也不能這樣吧,你這叫亂用職權,你知道嗎!吳天現在心裏,已經把關天宇恨透了,順便慰問了一下他們家十八代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