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四道也看著硬幣在銅像上撞出的凹槽,說:“我的能力隻能做到這樣了。”
大眼驚訝的說:“那一指匠能做到嗎?”
賈四道說:“他差不多可以。”
“那他們會是什麼來頭?”
賈四道搖頭,說:“這就不知道了,但他們來這裏的初衷肯定是為了找沙姆巴拉洞穴。”
張靈說:“我們沒必要糾結這些問題,更沒必要在這些問題上浪費精力,老爺子,你來的時候有沒有遇見其它敵人?”
賈四道說:“沒有,前麵的岔口很多。”
張靈說:“那我們走吧,離開這個地方。”
在賈四道的帶領下,二十多分鍾後,我們走出了洞穴,外麵是坡形的峭壁,天很快就要黑了,已經沒有巨鳥在天上盤旋,下麵也沒有迅猛龍的叫聲。
在洞穴口安營,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在確認那些迅猛龍已經散去之後,我們離開了遺跡,繼續向前進發。
這一次再沒有遇到成群結隊的迅猛龍,就算有零星的一兩隻,也是迅速逃竄躲避。
走了大半天之後,前方溝壑漸漸地多了,水流四溢,道路泥濘難行,我們不得不離開岩壁,繞道林中。
在林子裏繞行了片刻,發現居然迷失了方向,怎麼走也走不出去,猶如鬼撞牆。最後我們綁定了紅繩試了好久,才算走出那片迷宮一樣的樹林。
一連走了數日,我們終於走出了徹底擺脫了原始森林,在原始森鈴的邊緣,是一片沼澤,最遠處是白皚皚的雪山,隻是不知道有多遠,猶如霧裏看花。
大眼說:“上了那座雪山,我們是不是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張靈說:“應該是,因為這幾天我們能看到太陽了。”
我說:“可沙姆巴拉洞穴在哪裏?我們一直都沒有找到,而且那些降傘來到這裏的美國人也一直沒有出現。”
賈四道眺望了良久,說:“該來的總會來,我們繼續前進。”
進入到了沼澤裏,走了大概一天,我們發現,這片沼澤是泥土和河水交彙形成的,河水中還有小魚小蝦等生物,那些水生生物和外麵的生物差別不大,這說明我們一路走來,又跨越了上億年,已經越來越接近現實的生物進化了。
放眼四周,這裏是另一片天地,肥沃的水土將這一帶的樹林養育得格外雄壯,那蓬勃的生機好像要從灘塗裏撐起來,衝天而去。
為了適應這裏鬆散的水土,紅樹將自己的根係長得格外粗壯,有的從樹幹伸出來,有的從樹枝上垂下來,正是這些發達的根係像八爪魚一樣牢牢抓住泥土,才讓粗壯的主幹能在這片土地上繼續生長。
這裏的紅樹大約三四十米高,蓬鬆的樹冠覆蓋了方圓百米,那些根係更是成百上千,一木成林,淙淙溪流從林間漫過,蔚為壯觀。
沼澤裏沒有足夠的氧氣,於是無數紮入沼澤的紅樹根又像筍芽一樣從沼澤裏探出頭來,好像一棵新的樹苗向天伸長,有的根係幾乎有主幹的一半高度,根係上無數呼吸孔張開,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繞著沼澤走了大半天,眼前美景不斷變化,有些沼澤的邊緣不是沙地,全是堅硬的岩石。
但這裏的岩石和別處不同,放眼望去,整岩石群的地表被水洗得幹淨平整,但每隔數米,必定有一道深而窄的溝,筆直地延伸開去,看不見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