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喝酒不吃菜,光膀子紮領帶,乳房露在外,女警招呼你不在,這四大惹不起可不是蓋的。所以雖然不好意思見劉警官,可她要見我,我隻能硬著頭皮去見她。
不懂啥意思?這怎麼說呢,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套句時髦的廣告詞那就是:誰用誰知道。
一見麵,劉警官就用審犯人般的眼神看著我,盯的我渾身發毛,我拘謹的問她找我做什麼。劉警官看了大眼一眼,大眼立刻心神領會,說:“我去樓下照看生意,你們聊著。”
大眼出了房間,劉警官走過去將門關好,然後一臉嚴肅的說:“問你件事。”
我忙說:“劉警官,在微信上和你聊天的不是我,是……是一個朋友。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
“不是這件事,我想問問你,撞邪的事好了沒有?”
我愣了愣,說:“大眼沒和你說嗎?”
“說了,可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看來劉警官是不相信大眼,我說:“解決了。我們還特意去了一趟黃家莊……”我意簡言賅的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然後想到劉警官在微信裏說自己做夢的事,便問她:“劉警官,你是不是感覺那裏不對勁?”
劉警官點頭說:“嗯,我最近總做一個奇怪的夢,夢到你手裏拿著個血糊糊的東西看著我,雖然看不清楚你的臉,可直覺告訴我那人就是你。你看著我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笑。”
“夢每次都一樣嗎?”
“都一樣。已經有五六天了。”
“那大眼怎麼說。”
“他說是之前留下來陰影,做這種夢是大腦的一種虛幻反映。讓我多休息,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還建議我去旅遊放鬆下心情。”
撞過邪見過鬼的人都會不自覺的疑神疑鬼,這點我深有體會,所以我寬慰劉警官說: “既然大眼這麼說,那應該沒問題。大眼道行還是挺厲害的。好幾次都是他救了我。”
劉警官想了一會兒,說:“可我還是覺得不踏實。還記得我上次也經常做同樣的惡夢嗎?”
我說記得。
上次她總是夢到紅衣女人站在她床前幽怨的看著自己,後來用驅邪水洗澡才結束了惡夢。
劉警官繼續說:“如果說上次做惡夢是因為斜眼男的事給我留下了陰影還說的過去,可這次為什麼夢到你手裏拿著個血淋淋的東西。你不覺的這和斜眼男的事沒有必然的關係嗎?”
她的話似乎也有些道理,既然惡夢是之前留下的陰影造成的,那也應該是夢到斜眼男或者紅衣服的女鬼才對,為什麼會夢到我?我可是受害人。
不過說實話,我對劉警官的話還是比較抵觸,因為她的懷疑如果是正確的,那說明整件事還沒結束。所以我更願意相信大眼的話,這都是劉警官潛意識中的妄想,而且唯利是圖的大眼並沒有向她推銷驅邪水,也足以證明劉警官沒事。
我說:“鬼神難測。很多事情不能用常規思維去考慮。大眼是這方麵的行家,不會錯。”
劉警官若有所思的點頭,然後問:“我聽大眼說,你要跟他去四川送屍體?”
“嗯。我現在不用出車,正好有時間。”
“你不怕?”
說不怕那是假的,可我現在更怕沒錢,因為沒錢貨車就從修車廠提不出來。你可以說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可誰不想活出個人樣來,高富帥咱比不了,至少也不能比我哥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