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豔的一幕離我不足三米,猶如看現場直播,讓我猶如夢中,可這個女人是怎麼進來的?
該不會是場夢吧?我使勁掐了把大腿卻沒有任何知覺。
果然是一場夢!
可是這夢也太真實了,在窗外月色的照耀下,女孩的身上像是渡了一層銀白的霜雪,還有那宛轉悠揚的叫聲,更是令人心馳神往。
很快我又找到了這隻是場夢的有力證據,證據是我如此近距離的觀摩,卻沒有一點生理衝動,這不科學。
當我從夢中醒來時,大眼還躺在床上,我從行軍床上坐起來,看向床上的大眼。他四仰八叉的仰躺著,腰間的東西還直不楞噔的挺立著,將毛巾被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從我坐著的位置看十分雄壯。
我點上支煙回味晚上的夢境,然後不由得笑了,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夢,難道我內心深處隱藏著變態的基因?真是奇怪!
我苦笑著搖搖頭,然後從行軍床上站了起來,餘光一撇,發現大眼竟然睜著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房頂。
“原來你早醒了啊。”我說。
大眼沒有回應,依然目不轉睛的盯著房頂。
我又說:“既然醒了快起床吧,吃了早飯我們好去修收音機。”
我抬腳往臥室門口走,在衛生間洗漱完畢後,回到臥室發現大眼竟然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連眼神都沒變。
忽然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忙走到床前,說:“大眼,大眼,該起床了。大眼你……”話未說完,我立刻打住,同時後背冒出了一層冷汗。因為我發現的他眼睛雖然睜著,可眼球卻像死魚眼一樣沒有任何轉動,給人的感覺像是死不瞑目般睜著大眼。
難道是大眼死了?
我壯起膽子用手推他的身子,說:“大眼,大眼,你醒醒。”
呃……
大眼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先看向我,然後又看看窗外,說:“天都亮了啊。”
我驚慌的問道:“你沒事吧?”
大眼打著哈欠說:“能有什麼事。幾點了?”
我看了下時間,說:“快八點了。”
大眼從床上起來,見我驚奇的盯著他,問:“你看著我幹什麼?”
我心有餘悸的說:“我,我剛才以為你死了。”
“死了?你沒睡醒啊。”
“你剛才睜著眼,眼珠卻一動不動的,跟死了一樣。”
大眼想了想,嗤笑道:“我在睡覺眼珠當然不能不動。”
“你睜著眼睛睡覺?”我驚詫的說。
“對啊。我都是睜著眼睡覺。沒聽說過,三國演義猛張飛就是睜著眼睡覺。”
睡覺不閉眼我的確聽說過,可親眼所見還是第一次見,聽說這是一種疾病。試想一覺起來發現身邊的人睜著眼,目光直呆呆的沒反應是不是很嚇人?
特別是在棺材鋪裏。
大眼去衛生間洗漱回來,見我還是在發呆,說:“別愣著了,去外麵買點吃的回來。”
我回過神來,說收拾好了一起出去吃,大眼卻執意不肯,非要在棺材鋪裏吃。無奈我隻好下樓去商業街口去買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