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鳳嬌思維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清晰,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這個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接下來我們可以就將計就計,無論是那種可能,明天晚上他還會來。現在的情況是對方在暗,我們在明,以不變應萬變,看他到底耍什麼花樣。”
“如果他真是麥斯特公司一夥的,瓶子他已經拿到手,完全就沒有必要再出現了。”
嚴鳳嬌將手伸到我的麵前攤開,“你看這是什麼?”
我看到她手中的東西後,不禁大吃一驚,“瓶子!我已經給金乾,怎麼會在你手裏?”
嚴鳳嬌嫵媚的一笑,“其實在我進屋子的時候,我就已經把瓶子掉包了,你給金乾的瓶子是假的,我這個才是真的。現在物歸原主。”
刹那間,我腦子裏閃出了一個念頭,難道嚴鳳嬌早已經知道金乾會來,所以她才會怎麼會提前把瓶子調包?
可這種猜測是建立在她提前知道金乾會來,如果金乾不來,那她不是要把小瓶子裏的東西據為己有?
我瞪大眼睛看著嚴鳳嬌,說:“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才認識你。”
嚴鳳嬌臉上的平靜立刻消失了,嬌滴滴地說:“其實,我還是很害怕的。”
害怕?如果現在我還相信她會害怕,那自己就是個十足的傻瓜。
不簡單的女人潘璐璐,這是在我身邊安插了個同樣不簡單的嚴鳳嬌。在嚴鳳嬌嫵媚的外表現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現在我是徹底看不透嚴鳳嬌了。
難道她也是一個有高深道行的人?潘璐璐既然能聘請我和大眼,也一定能用高價錢請到別人。如果真是這樣,她是不是已經知道我是個冒牌的“大師”?
忽然,嚴鳳嬌臉上的嫵媚消失了,說:“你聽,有聲音。”
我立刻繃起了神經,心說該不會又有人來了吧?我立刻豎起耳朵,靜心的去聽,嚴鳳嬌的臉色也開始變得凝重。
“嘻嘻……嘻嘻……”
是女人的笑聲,雖然聲音非常的細小,可在寂靜的夜裏卻非常的真切,而且笑聲是從窗外傳來了。
我小心的挑起窗簾的一角,向外看去,外邊月色如霜,卻看不到一個人影。可那笑聲卻猶如蚊鳴真切縈繞在耳畔。
鬧鬼了?
我揉揉眼睛,想在看的真切一些,可是窗外依然空無一人。就在我感到詫異時,嚴鳳嬌已經開門走了出去。
我也立刻跟上了她。
站在門外,笑聲變得斷斷續續,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笑聲的來源離我們不遠。隨著聲音的來源輕移腳步,很快就到了窗前的菊花叢旁。
笑聲竟然是從菊花叢裏來傳出來的。
我不禁好奇,屏住呼吸,將耳朵慢慢地貼了上去。
“嘻嘻……嘻嘻……”
聲音再次傳來,仿佛有兩個女人在打鬧一般,不應該是三個,甚至更多得女人。
就在我聚精會神的傾聽這詭異的嬉笑聲時,臉上突然傳來一陣瘙癢,我用手撥了撥打在臉上的菊花,但片刻之後瘙癢又再次傳來,就好像有觸角在我的臉上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