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雖然害怕,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又是“噗噗”幾刀,可對麵前的大眼卻絲毫沒有作用,相反他卻笑更開心了,他嘴角微微上揚,一臉的邪祟。
麵對著想跑跑不掉,用刀捅不死的大眼,電光火石間,我想到了口袋裏的護身符,我口袋裏有兩塊護身符,一塊是大眼從大眼手中買的,一塊是嚴鳳嬌送給我的,在旅遊大巴上能擺脫活屍就是靠兩塊護身符。
此時兩塊護身符就是我生的希望,所以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把口袋裏兩塊護身符掏出來,迅速拍在了麵前假大眼的臉上。
嗖!
在護身符拍在假大眼的臉上的同時,眼前瞬間變成了一片漆黑。
我脊背發涼腦門冒汗,也來不及多想,在人規避危險的本能驅使下,立刻摸著黑開始拚命的往前跑。
沒跑幾步,身後便傳來了張野的慘叫聲。剛才張野也開口說話了,那他現在是不是喪命了? 越想我心裏越害怕,用手扶著牆壁跑得也更快了。
在奔跑中我撞到了一個人,那人被我撞倒在地上,我沒做任何停留直接從他身上跨過去時,在跨過去的同時,我好像還踩在對方的身上。
但這卻不能影響我繼續往前奔跑的速度,我摸著濕漉漉地石壁繼續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突然,我又撞在了一個人身上,我想超過對方,可試了幾次都被他擋在了後麵。
既然自己已經壞了不能說話的規矩,我也沒了任何禁忌,大聲說:“讓開!”
擋在前麵的人很聽話,果然把路讓開,可在我經過對方身邊要超過他時,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
被隻手突然抓住,讓我立刻覺得自己命在旦夕。如果剛才出現的大眼是鬼在誘騙我說話,那現在目的既然已經達到,接下來自然是要取我的性命。
所以我想都沒想手中的殺豬刀就捅了出去,一刀刺空,又是第二刀,就在我刺出第三刀時,對方直接攥住了我的手腕,我吃疼不住刀脫手掉在了地上,然後又被對方反擰住胳膊死死地按在了石壁上。
我心頭一動,說:“是嚴鳳嬌嗎?我是陳安。放開我。”
在漆黑的通道裏,除了嚴鳳嬌我想不出還有誰能有這麼好的身手,對方肯定也不是鬼,因為如果是鬼沒有必要隻是將我反手按住。
見對方隻摁住我卻不說話,我又說:“如果你是嚴鳳嬌就放開我。”
對方拍了我後背兩下,然後慢慢地將手鬆開,我喘著氣說:“你真是嚴鳳嬌?”
話說完我覺得自己多此一問,自己壞了規矩可以破罐子破摔自暴自棄,但對方如果沒壞規矩,沒必要和我一樣身處險境。
可對方不說話,我該如何確定麵前的人是不是嚴鳳嬌?難道用手摸一摸?可要是摸錯了地方該多尷尬。
靈機一動,我想到了口袋裏的手機,於是我立刻把手機掏出來照亮。
在手機屏幕的亮光下,在我麵前的果然是嚴鳳嬌。
嚴鳳嬌皺著眉頭對我比劃手勢,大意像是在說讓我把手機關掉。我忙把手機關掉,然後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立刻抓住了她的手。
她手上的熱度,讓我多少有了些安全感。我說:“鬼騙我說話了,我們必須立刻往前走,盡快出去。”
黑暗中,楊鳳嬌用手指在我的手心裏寫了一個字:蘇。
我徒的一怔,嚴鳳嬌寫一個“蘇”字是什麼意思。是提醒我不能把蘇夢落在後麵嗎?還是說蘇夢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