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突然間提起農家院的老板,讓我心頭不禁一動,說:“你是說,他是瞿婕婚內出軌的對象?”
大眼笑著說:“是呀,就是他。”
從一個人的麵相能看出很多東西,但我不相信從麵相能看出一個人的情人具體是誰,所以我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大眼說:“從他們看彼此的眼神。”
我暗歎大眼觀察入微,關於這點我還真沒注意到,我感慨的說:“怪不得,瞿婕把我們帶到那裏去吃飯。原來他們還有這層關係。不過,我看飯店老板不像是窮凶極惡的人。”
大眼點頭說:“說的不錯。飯店老板雖然是個小白臉吃軟飯,但從他麵相來看,他是個非常孝順的人,俗話說百善孝為先,孝順的人都不會是大奸大惡之徒。”
我比較讚同大眼的說法,說:“這樣看來,瞿婕害蘇美婷應該屬於家族恩怨。”
大眼模棱兩可的說:“可能吧。”
來到蘇正良的肉聯廠,東西走向的馬路兩邊已經種上了柏樹。柏樹被尊為百木之長,木材細致有芳香,在風水中具有驅妖孽,擋煞氣的作用。
正北的大門兩邊堆滿了磚頭還沒有封死,南邊的門已經蓋了一半,看進度的話在有三四天即可完工。
在施工現場待了一會,我們打車去了古玩市場,買了十帝錢和一條手串佛珠。十帝錢可以擋煞、避邪旺才。在大門竣工後要埋在門下麵。佛珠是大眼覺得好看,自己買來佩戴的。
當天晚上,我給蘇正良打電話,安排明天見麵的事,給蘇美婷化解降頭在醫院肯定不合適,我們定在了蘇正良的家裏,晚上八點見麵,讓他準備一些貢品和法案,並把蘇美婷的房間騰空。
第二天晚上,我和大眼準時趕到了蘇正良家。蘇正良家裝修的很普通,但有個明顯的特點就是大。一梯兩戶的樓層格局被打通,將盡三百來平。
再次見到蘇美婷,她眼神中已經充滿生機,可見在蘇正良夫婦的開導下,她心理問題已經得到了解決。
法壇設在了蘇美婷房間,裏麵已經按我們的要求搬空,在房間正中擺著一張桌子,桌子底下放著貢品,香爐等物品。
大眼讓蘇正良夫婦在客廳等候,沒有召喚不準進房間,然後又讓蘇美婷盤腿坐在香案後麵。
雖然說道法歸一,任何邪術巫術都殊途同歸,但大眼之前並沒給人解過將頭,而且解降頭一旦失敗,解降者很容易遭反噬,所以大眼顯得非常謹慎。
相比大眼的謹慎,蘇美婷顯得非常緊張。
我安慰她說:“你要一定要放鬆,隻要按照我們說的做,很快就會結束。”
蘇美婷問:“我會見到鬼嗎?”
大眼把貢品擺在桌子上,說:“看見鬼是正常現象,所以一會無論看見什麼或是身上有什麼動靜都不要害怕。”
蘇美婷臉色發白,忙順從的點頭。
一切準備就緒,大眼讓蘇美婷閉上眼睛靜坐,然後在香爐裏點上了三炷香,在上香時大眼嘴裏開始念念有詞,雖然聲音很輕,但我卻聽的很清楚,他念的咒語是通靈咒。
蘇美婷則閉著眼睛,身體不停的發抖,看著十分的可憐,這不禁讓我生出了憐憫之心,冤有頭債有主,禍不及家人,你對蘇正良有恨意,為什麼要對一個花季女孩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