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頭青年突然不見了,讓我大惑不解,
他為什麼不辭而別了?
為什麼關鍵時刻,我的眼睛會突然感到不適?
莫非在珠簾後麵,有某種屏障?
於是,帶著滿腹不解,我回到了家。大眼現在行動還要靠拐杖,最近這段時間,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然後吃飯,用手機開直播跟人神侃。聽說都有上萬個粉絲了。
因為缺少活動,他身體又胖了一圈,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腿能趕緊好起來,然後好去享受有錢人的生活,去做個小保健,拔拔濃。
趙麗麗最近很少來找他,也不知道具體在忙什麼。
把從外麵買回來的飯菜擺上,我和大眼邊吃,邊把鄧飛找我的事對他講了一遍。
大眼笑著說:“行啊安子,你自己現在都能接活了。”
我說:“義務幫忙,沒收入。”
“也是啊,這種事沒法向警察要錢。不過也無所謂,就當是做好事吧。幹咱麼這行,雖然也是替天行道,可也避免不了好心辦壞事。多做善事,積善業,萬一將來做了不好的事,還能消惡業。”
我沉吟了片刻,說:“那你說,我們用不用把掙的錢捐出點?”
大眼立刻說:“既不是偷又不是搶,心安理得賺的錢,不用捐!當然你要是有錢沒地花,想捐,我也不攔著。”
我笑著說:“我也隻是隨口一說。”
大眼吃了口菜,問:“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幫鄧飛?”
“我想去金太陽圖書館去看看。”
“一個人?不叫上鄧飛?”
“一個人。鄧飛是警察,如果圖書館和重生教有關的話,我怕鄧飛去了目標會太大。”
“那你就不擔心有危險?”
“擔心啊,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
“依我看,別著急。你畢竟不是警察,隻是個所謂的顧問,鄧飛不找你,也別上趕著往前湊。很多事情急不得,特別是涉及宗教的事,虛虛實實的,不小心容易把自己搭進去。”
“那先放放?”
“先放放。”大眼肯定的說。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掏了出手機看了眼,笑著說:“還真不禁念叨,是鄧飛打來的。”
“接吧,這個時候打來,肯定是有急事。”
我接通電話,按了免提,也讓大眼一起聽聽。
“陳安,又死人了。”
我故作漠不關心,說:“鄧隊,是不是隻要人命案,你都會給我打電話?”
鄧飛忙說:“不是其它案子,還是今天的案子,譚立輝的兒子譚文林,死了!死在了滿江市自己家裏。”
我頓時一呆,今天下午三點多,鄧飛還說譚文林去了東北某地參加藝術交流會,正在往回趕。入籍居然在六七個小時後,死在了自己家裏了!
鄧飛說:“而且他比他爸死得還獨特,你過來看看吧。”
“你說地址。”我忙說。
記下鄧飛說的小區地址,我立刻掛了電話,對大眼說:“看來我又得跑一趟了。”
大眼說:“去吧,記住我的話,遇事別著急,別把自己陷進去。”
“知道了,在家好好養你的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