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歲的華莎與童惟,已在韓國生活兩年了。她們十一歲時也費盡千萬苦,兩個家庭紛紛找關係把國籍改成了韓國籍,隻是介於兩個家庭的人都尊重她們,讓她們保留了中國人的部分權益,入了韓國籍,卻是韓籍華人。
十二歲的暑假,小學畢業了。童惟和華莎在中國已經把韓國四年級到六年級的大部分內容都學完了。相對來說,成績是絕對拔尖的。隻不過,還有一場升入國中的入學考試。
如今的華莎,童惟已經對韓國熟絡,並且對韓語也十分熟練,已經讓任何一個韓國人認為她們是純正的韓國人了。可是她們卻似乎沒有碰到,命運似乎安排她們不重逢。可是,那隻是她們自己沒有留意罷了。
————
童惟背著背包,身著一件灰色雪紡衣,一條牛仔熱褲。又把長長地黑色長發團成一個團子。腿上穿著高筒襪,一雙白色的波板鞋。清純可愛的模樣十分招人喜歡,其實她自己知道,穿高筒襪是為了遮住那塊疤痕,韓國校服都是短裙。童惟為了遮住那塊疤痕必須日日穿著高筒襪。
一輛客車來過開走,她要乘的車已經好幾次從眼前開走了。可是就是等不來吳世勳。不知道他又去忙什麼了。她不得不坐在車站的座位上,看著前方發呆。不過,前方的男孩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頭黑色的頭發不知是否是因為陽光照射略顯棕色,皮膚白皙,雖不及女孩的那般細嫩,但也算得上是極品。雙眼似有星星融入一樣,即使隔得不近,但是她還是看到了。一件條紋衣傳在內,而外衣則是一件灰色的外套,褲子則是一條洗得很幹淨的灰色長褲。一雙黑色的帆布鞋。他單肩背包,表情隨意。
雖說長得並不是十全十美,但也算是很標致了。童惟雖知韓國帥哥多,但多數都是人造,但如今他已經遇上了三個極品天然帥哥。兩個自然是養父母家中的兩個哥哥了,而今天遇上的這個也是一個天然帥哥。
她正是天真稚齡,但思想不得不被吳世勳灌輸成熟。他總喜歡教她認識明星,又教她很多新潮的東西,就連跳舞唱歌他都要教。因此,十二歲的童惟,卻不得不思想前衛些,打扮新潮些。當她抬起頭時,一個人就站在她旁邊,帶笑問道:“您好,我是yg公司的工作人員。我很想問您一下,您願意做yg公司的訓練生嗎?”童惟心裏大驚,表麵卻依舊鎮定。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願意。若是被吳世勳知道,他非逼她離開公司並步步相逼,必定要她答應他一輩子都不要接觸有關於明星的東西不可。她自然知道此人是星探,並且還是韓國口碑最好的yg公司,這個大牌公司來的星探,太多人都可遇不可求了。
那人依舊不肯放棄,就不停不停地請求開導。不過見童惟的意誌堅決,便不再追問了。隨之,留了一張名片給童惟,便離開了。童惟手裏捏著卡片,手心裏的冷汗層層冒。卻緊緊地捏著。
此時,吳世勳從遠處走來,他身著黑色外套,內穿淺紫色的圓領襯衫,黑色長褲,一雙藍色帆布鞋。整個人帥氣又神秘的感覺。如今的他已經不如同初見時那樣又瘦若又愛,自從上了高中以後,他的那股帥氣一下無法掩蓋。極多女孩告過白,可惜他從來沒有接受過。而自從14歲以後,他就猛地長高,又因為瘦,從萌變得很帥氣以外,幾乎還是和以前一樣白嫩的皮膚,一樣地讓眾多少女傾倒的魅力。
童惟見他迎麵而來,便立刻站起來,拉著他上車道:“來了就好了,趕緊上車啦!”
坐在窗邊的位置,童惟看著韓國街道的繁華景色,憤憤說:“若以後還有機會,我要去埋我在地下兩天多的地方。”吳世勳笑:“好啊。不過你要有機會回到那個地方。”
風和日麗的日子,夏日難得有這樣的日子。童惟看了看街邊的樹,揚了揚下巴,對吳世勳不屑說:“哥,你信不信我和那邊的樹一樣。夏天最毒辣的時候活著,冬天最冷的時候也活著。但是它就不是會死掉。那麼我也不會死掉。隻要我不死掉,就可以回到那個地方。”
他翻了翻手機,聽到她說的話,笑著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笑譏:“什麼死不死的,一大早上你就這樣不吉利。你才多大,就死掉?”
童惟對他一個白眼,嘟嘴喃道:“是哥哥要這樣開我玩笑的。”吳世勳笑著微微搖頭,隨她去了。
——
邊伯賢看到對麵那個小潮女剛才一直在打量自己,便轉過頭看到了她的樣子,卻不由驚了一次。心想:與華莎太相像了。可是再度轉頭看向另一邊,華莎卻正從那邊走來,他便轉頭緊盯華莎,似乎是怕她平空消失一樣。等到華莎走近,見他緊盯著自己。便無奈笑問:“怎麼了?”
邊伯賢看著她,低聲地問道:“剛才那邊有個很像你的女孩。”
華莎一聽,驚得臉色立刻發白,脖子像被人掐著一樣喘不過來,心跳得厲害,淺紫色的嘴唇微微顫抖。過了好半晌,她才聽見邊伯賢的質疑聲:“你怎麼了?咦……那個女孩不見了。”華莎轉過頭,順著他的手指指著的方向看去,對麵站牌已經空無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