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程音和車曆有想法,羅浮不在意,不觸碰到他的底線就可以,可是這次車曆做過火了,他羅浮是魔聖城和魔聖州的魁首,而這次的戰爭,車曆沒有跟他打過招呼,直接開戰,這就是目中無人。
羅天家族是魔聖州的第一勢力,他魔主羅浮是魁首,是所有魔聖州修煉者公認的,這地位別人不能取代,過去這個主意都沒人打,可現在呢?車曆不僅僅是打這個主意了,而且還付之行動,這是羅浮不能容忍的,他現在就是等,等興師問罪的時機。
對羅浮來說,以往他想做什麼事情,不需要理由,但是這次不行,這次他要麵對的是他的師弟,他必須要讓車曆心服口服才行,也要讓那個內心已經偏了的師叔,也無話可說。
羅元道也詢問過羅浮,羅天家族和麾下勢力的安排,羅浮的意思就是按兵不動,既然明知是打不贏的戰爭,那就讓車曆去觸這個黴頭。
在羅浮思考的時候,羅元道來了,說了魔聖州禹南城那邊的戰況。
“家主,那邊是膠著的狀態,不分上下。”羅元道開口彙報著。
“不分上下……嗬嗬!仙聖州現在是整合的過程,太炎皇是拿著車曆麾下的人馬練兵呢,這就是一場打不贏的戰爭。”羅浮笑了笑,仙聖州發生的事情他都知道,所以猜到了太炎皇的用意。
“家主,程音肯定不是太炎皇的對手?”羅元道的底氣有些不太足,因為九階的事情他真不了解,他擔心的是程音萬一打贏了怎麼辦。
羅浮點了點頭,“程音來找過本座兩次,名義是切磋,實際上就是打著切磋的名義來挑戰。她以切磋的名義來戰,輸了就輸了,她不損失什麼。可她一旦贏了,那就是本座死期,就是車家順理成章崛起的時候。三百年前我們進行了第一戰,那一戰本座用了八成戰力勝利;第二戰在十年前,本座用了七成戰力獲勝。你說她連本座都戰不下,她又拿什麼贏太炎皇?太炎皇可以擊敗本座,擊敗她就更沒難度,本座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底氣,太炎皇隱忍這麼多年,底蘊很深的。”
“家主這麼說,元道就踏實了,可她明知道不是家主的對手,這麼亂跳,就不怕家主您發難麼?”羅元道還是有一些不明白。
“程音和車曆一直想站在道義的製高點上,車曆這些年敢一直不顧我們羅天家族的感覺,瘋狂發展車家,甚至打壓羅天家族的附屬勢力,是因為他知道,他是本座師尊的兒子,本座動他會被人詬病,也輕易的不能動他。程音呢,她一直以師叔自居,本座不能動她,否則就是大逆不道。比如說這次的戰爭,如果他們打贏了,那麼占著道義,車家就會順理成章的成為魔聖州第一家族,車曆也會順利成為不是修為最高之人的魁首,而程音就是這魔聖州的無冕之王。但是,事情不會按照他們的估算走,等他們失敗的時候,就是我們羅天家族動的時候。車曆為了一己之私發動戰爭,害得魔聖州損兵折將,這個罪可以讓他死得瞑目,不是本座自私,要鏟除異己,是車曆這個人骨子裏不安份,他存在,魔聖州就安靜不了。”羅浮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