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做出如此輕薄的舉動,我的怒火一下就竄了上來,剛準備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被李嫣然飄來的目光一掃,好冰,情緒一下就冷靜了下來。
同時一隻手輕輕的搭在肩膀上,回頭一看正是雲柔,她故意用眾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道“姐姐昨晚施手段霸占了你一夜,現在給人發發牌,也算是應該的,今晚可是輪到我了,可不能偏心唷。”
此話一出口全場一片嘩然,雲天鳴更是激動的吼了一句“小柔,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們雲家……”
話還沒說完就被劉秀拉到了一旁,隻是能看出他的表情還是很激動的。
剛才從我再次見到雲柔的時候就在猜測她可能就是雲家的人,現在看來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雲家在澳城是什麼地位在場的人心中都十分清楚,現在家族的小公主竟公然宣稱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可算是一件十分勁爆的新聞了。
不過現在臉色最難看的要屬坐在對麵的木村男了,他雖然表麵上還保持著冷靜,可是呼吸的頻率卻比之前急促了不少,看過來的眼神也像在盯著一個死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倒是能看的出他對雲柔有一種特殊的執念。
我本想開口解釋一下,不過看到這個場麵也就閉上了嘴。
李嫣然自然知道這是假的,實際的效果卻是再次讓木村男難堪了一次,隻是犧牲了雲柔的名節。
“快發牌!”木村男從牙縫中擠出了三個字。
李嫣然輕輕一笑,便將撲克外層的塑料薄膜撕開,將整副牌倒了出來,平鋪到桌麵上,讓眾人都看清是副新牌。
很快她雙手一收,就把整副牌收了起來,指尖快速挪移,一片片的紙牌便像是撒花一樣互相重疊了起來。
這還是那個我認識的李嫣然嗎?我怎麼感覺是賭神從電影中走出來了一般。
事後我也問過她是不是專門練過,得到的答案是並沒有。
李嫣然的意思是自己的天賦和悟性高於常人,又有道術做為基礎,花式洗個牌是沒什麼問題。
可要真跟電視中的賭神一樣做到清楚每張牌的位置,並能從中動些手腳,倒是不太可能,那需要更多的練習才行。
我當時的反應是下意識的伸了伸舌頭,好家夥,她的意思是隻要多加練習,還真能達到那個境界。
不過在場的眾人可不清楚這個原因,紛紛露出驚歎的表情,今晚的新聞有點多,剛剛還是雲家小公主的緋聞,現在又見證了一個美女賭神的出世。
木村男的表情可以用悲劇來形容,他應該已經意識到自己被算計了,不過洗牌的人選是他定的,也說不出什麼反悔的話來。
之後木村男為了照顧什麼都不會的我,將規矩製定的很簡單。
具體的操作是由荷官給每人各發三張牌,如果都是單張,便由最大的一張牌來定勝負。
如果有對或者豹子,自然要比單張來的大些,如果數字相同,則按照黑紅梅方的順序來定。
如果出現了順子,自然是順子最大,其中又以同花為大,若都為同花,則還是以黑紅梅方的順序來決定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