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問這個問題,我懷疑再過不了多久,這位趙所長就會將之前的一切再度忘光。
回身瞅了眼那具石棺,這一切的始作勇者恐怕就是它了,得盡快將它破壞。
抽出陰劍便往石棺的方向行進,不過才走出兩步,腰部便被人從後麵抱住了,接著背上猛的一痛,這女人竟張嘴咬人了。
大意了!沒想到有至陽真氣的支持,趙清雅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次中邪。
我的反應很快,立刻將腰一彎,繃緊背後的肌肉,使得她沒能直接咬進肉裏去。
胳膊朝後一繞,便一指點在了她額角的太陽穴上,這次用了一點力,趙清雅哼了一聲就朝著水中倒去。
回身兩步將她抱住,這麼掉到紅色的池水中可就不太好了,不過這麼一來,卻又騰不出手來對付那具石棺了。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便聽得身後有人喊道“好家夥,亂成了這樣,不是叫你們小心的嗎?真是一點也不讓老人家省心。”
是金銘,他來的正好,我直接將趙清雅向他一推,說了聲照顧好她,便提著陰劍衝向那具立著的石棺。
雖然腳下的池水比初時粘稠了不少,可靈蛇步法的功效還是有的,並沒影響太多行進的速度。
隨著無數浮萍被陰劍掃開,我終於再次來到了那具石棺的前方。
剛才衝過來時想的倒挺簡單,利用陰劍的鋒利將這石棺劈碎就好。
可真正站在了麵前,卻覺得好像有一股凝重的氣場圍繞在石棺之外,心中有種感覺,如果直接用劍去劈,肯定不會有效果。
況且直到現在,劍身還沒被從劍鞘中拔出來過,雖然之前嚐試過幾次,可那劍鞘好像完全被固定住了,根本拔不出來。
這劈也不是,不劈也不是,一時間人倒是怔在了原地。
就在這時,那石棺上的畫像突然動了一下,是那個長著翅膀的怪物把眼睛給睜開了。
果然有問題!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抬起陰劍朝著棺蓋劃去,這副圖案實在讓人很不舒服,先劈爛了再說。
誰知劍身才落下去了一半,一股極度不舒服的感覺就落在了右胸之上,好像再不避開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本能的將身子一側,便聽得‘砰’的一聲巨響,接著胸前便是一陣火辣辣的燒痛。
尹千侯拿著槍從石棺後走了出來,他的眼神竟跟那棺麵上的怪物一樣,透出一絲邪惡。
我低頭看了一下,還好剛才反應的快,胸口隻是被子彈從側麵擦出了一道口子,並沒有真正的中彈。
金銘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餘先生,我這侄兒隻是中了幻術,千萬不要對他下狠手啊!”
話音剛落,尹千侯便再次扣動了扳機,這次的目標不是我,而是剛才還在喊話保他的金銘。
這老家夥唔了一聲,捂著肚子幾個踉蹌就跌進了池中。
我並沒有選擇回身去扶落水的金銘,而是提著劍朝尹千侯所站的位置衝去。
現在最重要的事還是先將他控製住,否則下個挨槍子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