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故意頓了頓,將音調提的高了一些“況且咱們在世修行,首先就是修心,其後才是修體修術,她說的那些難聽詞彙,我都隻當是那天邊的浮雲,過耳而不過心的,此為無聞淨心之道。”
其實說到後來自己也有點心虛了,咱們修行還沒到這麼高的層次,隻不過這些話都是之前師父教育我的,此刻順口說了出來,怕是有些浮誇了。
好在一旁的陽光也跟著點了點頭“餘師弟說的有理,佛說,嗔、癲、妄、欲都是修行路上的迷障,隻有堪破,才得大道啊。”
華耀想了一會,最終沒有言語,也不知到底明白了沒有,隻是打手勢讓我趕緊去問。
打開車門鑽了進去,車內正放著一道悠揚的輕音樂,趙清雅正閉著眼靠在椅背上,表情相當放鬆。
我看了看,高師傅並不在車上,正好適合談事,隻是人家正在休息,一時還真不好開口。
“怎麼?有事要問?”
趙清雅雖然還是閉著眼,不過還顯然並沒有睡著。
我歎了口氣,便將謝領隊可能掌握了重要消息的事說出來,問她能不能去打探一下。
趙清雅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用很嚴肅的語氣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這消息是從哪裏聽來的?”
我說是陽光大師親口說的,不過他並不懂哈薩克語,所以謝領隊具體掌握了什麼,並不知曉。
趙清雅的眉頭皺了起來“這麼大的事為什麼我沒有得到通知?謝木謝爾這家夥是想怎樣!我這就去問問!”說著便將車門打開,跳了下去。
這女人的性子也太急了些,兩句話沒說完就跑了出去,不過估計那位姓謝的領隊要遭殃了,這位趙所長怒起來,連秦院士都沒什麼辦法,我都開始考慮要不要跟過去看看他的糗狀了,對於這位領隊,還真的喜歡不起來。
就在我準備下車的當口,華耀一骨腦的鑽了上來,他使了個眼色“果然還是我哥犀利,一出馬就搞定,光看趙所長衝過去那氣勢,那速度,這事就成了,真期待聽聽那毛人到底說了些什麼。”
我歎了口氣,將腦袋靠在椅背上“你想的太簡單了,我剛把事情陳述完,她就頭腦發熱衝出去了,可還沒答應會把結果告訴咱們呢。”
華耀顯然沒料到會是這個結果,雙手一抬,一副不可思異的樣子“啥,這就直接衝出去了?這婆娘夠衝的啊,不過當弟弟的也要多說一句,哥,你這話說的可有些拖拉了,半天竟連最重要的事情都沒講。”
麵對華耀的質疑,我也說不出什麼來,本來條件馬上就要出口了,可誰知道這女人連話都不聽完,就跑了出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看時間差不多了,華耀就回自己的車上去了,他的職責是保護秦所長,不能離開的太久,再說也許能從這位科考隊的一把手嘴裏套些情報出來,謝領隊可以對趙所長有所隱瞞,但絕不敢隱瞞到這位秦院士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