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在打哥哥了!”陰沉的語氣未能讓那人停下來,景霂羽的周身圍繞著一圈圈的黑霧,景霂羽低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不許你傷害他!”淒厲的聲音令在場的所有人為之一顫,黑色光箭直射正在毆打景木晨的男人,男人致死都不明白是如何死的。周圍的人驚恐的看著那個渾身泛著黑光的女孩,看著她一步一步的走動著。
小小的景木晨看著那個向他走來的女孩不知該做什麼。那個人…還是羽兒嗎?
“穆…笙。”女孩歪著頭看著景木晨遲疑的開口,無神的眼珠直直的盯著他。
景木晨一直看著景霂羽,知道景霂羽暈倒在他麵前。
那之後警察趕到將那幾個綁匪繩之於法,至於死亡的那個男人,他們判定為酒精中毒。
景霂羽在那之後一直昏迷著,足足昏了一個星期。醫生說是受到太大的驚嚇導致的,景木晨覺得景霂羽昏迷絕對不是因為這個。
景木晨將那件事藏在心底沒有告訴別人,對景霂羽有了一絲顧忌。一旦有了猜忌,景木晨對景霂羽就越發不喜歡了。
……
景木晨看著懷中的女孩感到很是矛盾,明明不想見她明明很討厭她可…還是放心不下她。景木晨抱著發燒的景霂羽跑向了醫院。
這是一段孽緣,還是一段癡情?幾番輾轉,隻為追尋他。
是誰在吹笛,這般淒涼悲苦?我的心似乎被牽動,感到了那無盡的悲哀與傷痛。我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處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裏。
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哥哥呢?我到處尋找著景木晨的身影。
“吱呀!”門在這時被推開了,我抬頭望去。
是哥哥,我開心的跑過去想要抱抱他,卻發現自己徑直的穿過了他的身體。
“這……”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身體,我吃驚的抬頭看著麵前的人,“哥哥。”
麵前的人徑直的穿過我的身體繼續向裏走去,他聽不見我的聲音!看不見我!我對他來說隻是…透明。
在傷心之餘我發現這裏不是家裏,也不是墨葉穀,這裏是哪裏?
我四處打量著,突然我發現眼前的男子有著墨青色的長發,身著一身月白長袍,一身古裝打扮。可容顏分明是景木晨的樣子。難道我穿越了,來到了景木晨的前世?
看著眼前的男子,我發現我更想親近他些,他的身上有總讓我安心的感覺。我每日看著他,看著看他反反複複的擦著那個玉笛,看著他每日坐在河邊吹著那首不知名的曲子,日複一日不曾變過。我聽著他入睡後的夢囈聲,每次他都會在夢中叫著那個名叫“墨羽”的女子。看著他睡夢中痛苦的皺著眉頭,心裏總是一陣抽搐。我看著他懷中的玉笛,想到他每日仔細的擦拭,情不自禁的用手指去拿那個玉笛。當手碰到時,我感覺好熟悉,可又不知哪裏熟悉。這究竟是為什麼?
那日,他開始作畫,書桌上攤開著宣紙。他拿起毛筆一筆一畫的勾勒著輪廓,畫的似乎是個女子。我湊過去想看看他所畫的女子是何人。當我看到畫上的人是愣住了,這個人是……我。
“羽兒,你究竟去哪兒了?”男子看著畫中人低聲說道。
我怔怔的看著那個長得和景木晨一摸一樣的男子久久不能言語。
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