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胖子聞言急急一個止步,腳下又是一記比以往更大的咯吱聲,聽得我酸水直冒,不過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湯胖子注意力肯定不在這上麵。
他的注意力因為我之前的話,而放到的神柱之上,果然我沒有看錯,那上麵真的有黃水在流動,但令人奇怪的是,那些黃水流到地上後並沒有四下散開,而是像蠟油那樣慢慢堆結起來,表麵極不平整,厚厚的鏽在神柱底部,看不出到底是什麼東西。
“伯姬伯姬”我大喊“這是到底是什麼東西?”
伯姬沒答我的話,狠狠一跺腳,扭頭就從城門上直接穿了過去。
穿牆術啊,真了不得,可是也不用自己跑路吧,好歹告訴我們這是什麼東西也好......等等,黃水,不平整的表麵,這是“薩拉”我跟湯胖子同時大叫出聲。
怎麼薩拉還會移形換影?
我們當然都知道這時候最好是能有多遠跑多遠,看薩拉現在這個樣子,多半是還沒有合體成功,真要等到她恢複成之前的樣子,誰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但可恨的是,居然這時候誰也動不了,隻有一張嘴還可以哇哇大叫,湯胖子一邊罵一邊渾身使勁,我能看到他脖子上青筋爆起,但想了動動手指都不太可能。
再有就是那些可惡的黑線蟲,現在終於我們不能動了,它們一條條的死命順著我們身體往上爬,衣服領子裏全都是這種東西,我有個很不好的想法,覺得它們可能會見洞就進,一想之下為之大驚。
拚命縮肛,又不太好提醒身邊的兩個,怎麼措辭都覺得說不出口,正猶豫著就聽湯胖子邊上一聲驚叫,我忙問怎麼了?
他漲紅了臉說“它在爆我的菊,你們夾緊,快夾緊”
看來遇到這問題的不是我一個人,皮膚表麵爬滿了這種東西,可能是冷血動物的關係,它們顯得極冰極涼,就像是從地下鑽出來一樣。
就在這們拚命掙紮的同時,那邊薩拉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流趟完畢,正在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彙成一團,但我猜用不了多久也許都不用薩拉親自出手,我們就會被這些黑線蟲攻陷完畢。
菊可以縮,那鼻孔耳門呢?身不能動手不能抬,這種情況下隻要它們爬得上來,我們就是一頓毫無抵抗力的正點美餐。
我又開始想罵人了,但我不知道該罵誰,伯姬嗎?她剛剛有拚命向我們招手,是我們好奇心太重弄出一些其它事情來,還看了會蚊子飛舞,現在想來,就算那些蚊在在對麵吃掉一頭大象又關我們什麼事情,竟是自己害了自己。
但喊喊她不是可以的,我拚命大叫“伯姬伯姬伯姬......”
不能停也不想停,那些蟲子已經爬過了我的胸口,隻是可能越往上競爭越激烈,爬上來的多掉下去的也多,現在除過胸口以上還有感覺外,下身的位置全都被它們的體溫凍得沒了知覺,隻知道很多,但具體能多到多少,我連想也不太願意去想。
伯姬誠不負我,在那些蟲子成功爬上脖子的時候,她從於從精絕的城門裏奔了出來,身後還跟著那個許久未見的娜尤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