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傾城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又想明白了另一件事,原來司空追星並不是在和自己戰鬥,而是在向自己展示他對於真元力的精細操控。
如果這一切真是司空追星有意而為之的話,那他對於真元力的理解和運用,就實在是太恐怖了,先前自己說他天陣道根基薄弱,現在看來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司空追星看見司空傾城臉色有所轉變,知道她肯定是明白了什麼,便說道:“用盡全力吧,讓我看看你的最強實力就究竟有多厲害。”
司空傾城的確認識到了司空追星的強大之處,但還是有些不服氣,說道:“也是時候結束戰鬥了。”
說著,司空傾城一鼓作氣,把石頭陣發揮到了最強的威力,前方的巨石驟然變大,猛然向前撞擊而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司空追星都有些猝不及防了起來,但很快他就將局勢扳了回來,隻見他的那幾塊石頭,正推著司空傾城的巨石在空中緩緩前進,兩石之間摩擦出了大量石屑。
司空傾城眉頭緊皺,咬牙嬌喝一聲,強行調出更多的真元力,渾身經脈都難以承受地脹痛了起來。
眼看她的這股真元力即將傳遞到石頭上的時候,一切戛然而止,她的力量好像在這一瞬間憑空消失了一般,那些石頭無力地砸落在地麵,就連天陣卷也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司空追星見狀一驚,預感到了某種不好的情況,連忙收勢,腳下一點,向司空傾城衝了過去。
果不其然,司空傾城下一刻就暈了過去。
司空追星及時趕到,一手攬住她的細腰,防止她摔在地上,另一隻手則輕輕貼在她的腦門上,讓真元力帶著神識潛入她體內,查探她的身體狀況。
司空追星發現她體內經脈雖有脹大之狀,但並無損傷,這顯然不是導致她真元力突然中斷,然後又暈倒的原因。
“難道是丹田受傷了?”
丹田是天陣道修煉的根本,如果是丹田損傷的話,那這問題就非同小可了。
司空追星急忙驅動神識繼續深入,很快就進入到她的丹田之內。
一段時間過後,司空追星臉上的嚴肅表情舒展而開,輕輕地吐了口氣後,笑道:“原來如此。”
一直到夜晚時分,司空傾城才蘇醒過來,她醒來後發現自己身邊沒有其他人,隻有司空追星自己坐在床邊,不由感到極為疑惑。
司空追星很快就發現了她的動靜,立馬解釋道:“是我讓其他人離開的,以免打擾到你休息。”
司空傾城用神識感知了一下自己體內的情況,發現並無大礙,丹田和筋脈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不解地問道:“那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忽然不醒人事?”
司空追星之前已經查探出了她暈倒的原因,但此時卻沒有把實情告訴她,而是反而道:“你以前修煉的時候,丹田有沒有受過傷?”
司空傾城想了一下,道:“有,但那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服用過一些特質的丹藥後,也沒有再出現過什麼問題。難道說…我這次暈倒,和那次受傷有關係?”
司空追星點了點頭,道:“之前我還不敢確定,現在聽你這麼一說,估計就是這樣了。”
司空傾城眉頭微皺,道:“可當時幫我治療的藥師說那隻是小傷,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狀。”
“丹田是修煉的本源,也是人體內最為玄妙的地方,有時候一些暗疾潛伏在其中,就算是多厲害的藥師都無法診斷出來。這次突然爆發,倒也怪不得那個藥師,隻怪那暗疾隱藏得太深了。”
聽到這句話,司空傾城不禁擔憂了起來,說道:“那這可如何是好?”
司空追星手指上的空間戒指光芒一閃,一幅天陣卷便出現在他手中,“從今天開始,你要日夜觀摩這副天陣卷,領悟其中精髓,然後還得臨摹神意,等你真正能夠學會這幅天陣卷的時候,也就不用再擔心什麼暗疾的問題了,一切自會藥到病除。”
司空傾城微微一驚,“觀摩天陣卷治病?我可從沒聽說過這種事情。”
“你沒聽過的事情多得去了…這些其實也是我母親以前教我的。”司空追星為了不讓司空傾城生疑,便胡扯了這麼一個理由,反正她又不認識司空追星的母親,也不知道她懂不懂丹術。
“你這是丹田暗疾,外藥根本無法將其徹底清楚,隻有以觀摩天陣卷的方式才能達到斬草除根的效果…”
司空追星見司空傾城一臉質疑的神情,問道:“怎麼?難道你不相信我?你忘記我曾給李爺爺治過病了?”
之前李老漢被馬嘉佳等人所害,然後又遭到藥師的毒手,全憑司空追星的妙手回春才將他救了過來,當時司空傾城也在場,親眼目睹了這一幕,此時司空追星提起她才想到這件事,臉上質疑的神情才逐漸消失了。
司空追星將天陣卷放在她床邊,說道:“反正你照我說的去做就是了,這期間不要修煉其他的天陣卷,以你的天賦,大概半多個月就能學會,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盡管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