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追星說著,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說道:“不過說起來,我倒真有件事要拜托你幫忙。”
吳小胖瞪了司空追星一眼,道:“我們之間還用得著‘拜托’二字?盡管說!”
“我這次去天鳳古宗,要帶上姍姍,也就是我那個小丫鬟,所以李爺爺就隻能拜托你照顧了。”
“你是擔心你家裏的那些人?”
司空追星點了點頭,道:“雖然現在主母被軟禁了,就算出來也沒了權勢,但畢竟李爺爺不是司空家族人,年紀也大了,平日裏難免會被人為難,而我父親又要管理整個家族的事務,不可能總關注這些事情…”
司空追星話還沒說完,吳小胖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馬拍了拍胸脯,說道:“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明天一早我就把李爺爺接到我家去。”
司空追星笑道:“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
“來來來,別說那麼多廢話了,喝酒,今晚我們倆兄弟要來個不醉不歸!”
司空追星也毫不推脫,拿起大碗倒滿酒,豪邁地道:“奉陪到底!”
在福來酒樓中吃喝了一頓後,第二天司空家也為了司空傾城和司空追星開設了一場族內大宴,完後還舉行了一場小型的祭祖儀式,祈求司空家祖上能夠保佑他們兩人通過考核,進入天鳳古宗,光宗耀祖。
次日清晨,司空追星和司空傾城準備好一切行李,帶著小丫鬟徐珊珊,在司空家眾人的目送下,離開了司空府。
司空天戰為人嚴肅,自然也不會弄出一副依依惜別的模樣來,他要說的話,此前已經和司空追星說過了,無須多言。至於司空傾城,有司空追星在她身邊,也不必擔心什麼。所以他隻是用深沉的目光沉默地看著自己的兒女,等他們消失之後,便轉身回去了。
來到天陣殿之後,司空追星兩人很快就看到了被引薦去天鳳古宗參加考核的其他六個人。
那些人和司空傾城是同一屆的學員,對她並不陌生,而對於司空追星…雖然也聽聞過他的事情,可卻並不了解他的真實情況,就連他此次獲得考核的資格,他們都感到有些質疑。
而現在看到他和司空傾城相伴而來,身後還跟了一個小丫鬟,這一幕更是讓那六個人感到不悅。
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走了過來,姿態優雅地向司空傾城行了一禮,司空傾城輕輕地點了下頭,便算是回應。
他早已經習慣了司空傾城待人冷淡的性格,所以沒有感到任何不適,還笑著說道:“這次很高興能與司空道友一同前往天鳳古宗,希望我們都能在天鳳古宗的考核中取得好成績。”
司空傾城淡淡回道:“嗯。”
看到如此場景,司空追星很快就猜出了其中關係,司空傾城是個名副其實的傾國傾城的大美女,而且還具有極高的天陣道天才,可謂是真正的才貌雙全,在天陣殿中難免會有大量的仰慕者,眼前這白衣少年,想必就是其中之一了。
不過司空傾城似乎對他沒有任何好感,對他和對其他人是一樣的冷清淡漠。
司空追星正想著,那白衣少年便朝他看了過來,溫和有禮的表情瞬間轉變成了一副略帶鄙夷的臉色,上下打量著司空追星。
最終,他把目光落在了徐珊珊身上,嘲諷地說道:“去參加考核還要帶個丫鬟?司空家少爺可真是嬌氣啊。”
實際上,徐珊珊在家裏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學習天陣道,很少服侍司空追星,而司空追星也隻是把她當成自己的徒弟,所謂的丫鬟少爺隻是有名無實的稱呼罷了。
司空追星這次去天鳳古宗把她帶在身邊,也隻是為了讓她能學到更多的東西,並非對方所言的嬌氣。
麵對這種低級拙劣的挑釁,司空追星根本懶得去搭理,但就在這時,司空傾城開口說道:“這丫鬟是我帶來的,周公子有何異議?”
那周公子聞言一愣,心想那丫鬟緊緊跟在司空追星後頭,明顯就是他的人,怎麼又成了你帶來的了?
但這周公子也並不愚笨,很快就明白了司空傾城這是在袒護司空追星,但這卻讓他更加疑惑了起來,司空追星這小子不是把你母親都害得被軟禁了嗎?你怎麼還幫他說話?
周公子百思不得其解,連忙扯出笑臉,厚著臉皮說道:“一個女子家在外諸多不便,有個丫鬟在身邊自然是更好一些…”
司空傾城沒有再去理會周公子,而是對司空追星說道:“哥,我們到那邊去等馬車吧。”
司空追星則是忍俊不禁地看了周公子一眼,故意提高嗓音說道:“好的,傾城妹妹。”
最後就連徐珊珊都調皮搗蛋地向他吐了吐舌頭,以示嘲笑。
他們三人從一臉尷尬的周公子身邊走過,最後把他一個人留在了原地。
漸漸地,他臉上的尷尬變成了憤怒,雙手也緊緊地握了起來,在心裏狠厲十足地道:“司空追星,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