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軍途中,拿破侖常帶領部隊和工程師去前麵探路。一次,他們一行人來到一條河邊,河上沒有橋,但部隊又必須迅速通過。
於是,拿破侖問工程師:“告訴我,河有多寬?”
工程師回答:“對不起,閣下,我的測量儀器都在部隊裏,他們離我們有十幾英裏遠呢。”
“你必須馬上測出河的寬度。”
“閣下,這做不到。”
“不能立即測出河寬就走人。”
過了一會兒,工程師想出一個好辦法。他脫下鋼盔,讓帽簷和他的眼睛,以及河對岸的一點剛好在一條直線上。接著,他小心地保持身體直立,並不斷地向後退,當眼睛、帽簷和這邊河岸的相應一點剛好在一條直線上時,他就停住了腳步,然後將自己所處的位置標好,用腳量出前後兩點的距離。“這就是河流大概的寬度。”工程師對拿破侖說。拿破侖非常高興,立即提升了他的職務。
韋伯斯特是美國的大政治家,一次,他因沒趕上車要在西部的一個城市耽擱一個小時,借這段空間,鎮長向他介紹了一些當地的名流。“韋伯斯特先生,”鎮長指著一位先生說,“請允許我向您介紹詹姆士先生,他是本城最傑出的公民。”“你好,詹姆士先生。”韋伯斯特先生禮節性地和他打了招呼,一邊還注視著數以千計等待和他握手的群眾。“說實在話,韋伯斯特先生,我的狀況不是很好。”詹姆士先生顯出一副可憐哀傷的樣子。“但願不會太糟糕。”韋伯斯特先生出於禮貌,關切地說。“哦,先生,我不知道。我覺得自己患了風濕,可我的妻子卻說是……”詹姆士仍然喋喋不休地往下說。“韋伯斯特先生,”鎮長打斷了他的話,“這位是史密斯先生。”韋伯斯特先生轉向史密斯先生,並向他致意。這時,詹姆士先生隻能一個人尷尬地站著。詹姆士落得如此尷尬的地步,正是因為他不懂得人情世故所致。
法國蒙田曾經說過這樣一件事:一位暴君突然失去了他唯一的兒子,於是,他在悲痛的同時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到了上帝身上,一怒之下,他頒布了一個荒唐的命令:在全國範圍內封禁基督教兩周。在美國布朗大學,一個學生質疑道:“在我看來,所羅門的《箴言》也沒有什麼高明之處,這樣的東西,我同樣能寫得出來。”“很好”,維蘭德校長說,“明天早上寫兩條拿給我看。”結果可想而知,那個學生根本寫不出任何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