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夏國,本地最大的兩個部落,東部和西部的部落之戰,已經進行了八個小時,戰爭仍在繼續。雙方人馬從最開始的二十萬,到現在隻剩下五萬,屍橫遍野,到處都是殘肢斷臂,鮮血浸透了大地。泥土都被鮮血給稀釋了。一腳踩上,留下一個腳印,濺出一地的鮮血。沒有死的士兵早已瘋狂,他們的眼裏隻剩下殺戮,殺死對手,活下去!隻有本能的揮刀,殺殺殺!蕭雲帶著他的神佐隊員在山丘上。“嗚……。”一聲號角從山丘上響起,士兵驚醒了,放棄與對手的廝殺。但手裏仍緊握戰刀,防止對手的偷襲。望向山丘,山丘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支人馬。站在隊伍最前麵的是五個身披血紅色的披風,手裏握著黑色古樸的戰刀,站在那裏,仿佛是九天的戰神降臨般。五個人後麵則整齊的站著身披黑色披風,手握泛著寒光的巨型戰刀,宛如神兵。兩個部落的人馬已經分開,相隔三十多米,相互對峙。恨不得吃力對方。不過他們也有顧慮,山丘上的那夥人還不知道是敵還是友。怕雙方鬥個兩敗俱傷時,山丘上的拿貨人撿個便宜,把他們全給滅了,那就虧大了。倒不如現在先停手,看對方的目的在做打算。東部的首領劉義先站出來了,這是個長得五大三粗的漢子,但觀察他的眼睛是不是透出精芒,豈非泛泛之輩。能管理這麼大的部落,能簡單到那去?看著山丘,中間站著個滿頭銀發的青年,冷漠的雙眼,仿佛世間沒有什麼可以使他動容般。對著山丘上的蕭雲道:“我是東部大首領劉義,想必你就是這支隊伍的頭吧!你們來我東西部交戰的地方有何貴幹?”等了一會兒,蕭雲並沒有回到他的話。劉義可就不爽了,本來和西部正打的火熱,馬上就要分出勝負了,可突然一夥人在邊上看著自己和對方拚死拚活的,把大家當猴看?還是想來個黃雀在後?現在問他話居然也不回答,換做是誰都會不爽的。沒有了剛才的客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直接問道:“小子,是不是啞巴了,你們到底來幹嘛的,是敵還是友?”蕭雲緩緩上前一步,搖搖頭,似笑非笑的的說:“非敵非友!”不靠邊的回答讓西部大首領侯天也安奈不住了,道:“那就是來看戲的囉。”蕭雲並沒有直接回答他,隻不緊不慢的說了句:“你們都是我的獵物!” “什麼,tnd,你算什麼東西,就憑你們幾個也想打我東部的主意?想死也不用這麼著費勁吧,到時候死了還要爺我給你收屍。”劉義爆發了,說完往西部那邊靠了靠,表示自己可以和西部一起對敵。這麼囂張,先一起滅了他丫的,再來群挑。侯天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看著蕭雲的目光充滿著不屑與殺機。哎呀呀,站在蕭雲身後的肌肉男東虎聽到劉義說這話,就很不爽了,他們本來就是來殺人的,聽到有人當著自己的麵罵自己最尊敬的老大!靠,這不是打自己這當小弟的臉嗎?盡管蕭雲從未把自己等人當作小弟,而是視為好兄弟。但蕭雲在“神佐”的威信不容任何人褻瀆,盡管他是一個將死之人,也絕對不容許。東虎指著劉義,股了股身上的肌肉叫喊道:“老王八蛋,就憑你們這些歪瓜劣棗,我虎爺一個人就能把你們全滅了,還有你這個老王八蛋,等下虎爺我親自調教調教你,讓你見識一下虎爺的威風。”東虎在劉義麵前坐一個爺右一個爺的,讓劉義的臉色鐵青,怒火中燒!東虎看見劉義的臉色不好,很有感覺,準備再來幾句時,蕭雲說話了:“東虎,既然你那麼‘喜歡’他,等下就你去和他們玩玩吧,畢竟他在這還算是個高手。”恩?聽到蕭雲這不著邊的話,候天有些聽不懂,可劉義就不一樣了:高手?難道那個小子知道我突破了後天大圓滿到達了先天之境?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在剛剛和西部交戰時,我可一直在壓製實力戰鬥,絕對沒有泄漏一點先天之境的氣息。那是那小子的實力比我高?想到這,劉義自己都覺得好笑,自己去年突破到先天之境,在同齡人中也是頂尖的,可自己都快五十了才突破的啊!那小子看也不過才二十出頭的樣子,從娘胎力開始修煉也達不到先天之境啊!想到這便釋然了。又回到了往日的風采,看著蕭雲道:“我倒想看看等下你們怎麼滅我們,看你們後麵的人才不過一萬吧,怎麼和我們五萬人鬥,就算你們這五個有點料,還是不夠的”語氣中充滿著藐視。蕭雲並沒有因為劉義的藐視而生氣,臉上透露著玩世不恭道:“我們這幾個都不會上。”指了指正在做熱身運動的東虎道:“隻有他會上。”劉義也沒有在廢話,吩咐士兵準備,和西部的人一起戰鬥。很快,東西部落的人馬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而蕭雲仍站在山丘,看著這一切,仿佛不關自己的事一樣。過了一會兒,蕭雲看東虎熱身準備的差不多了,看著東西部的人馬:“嗬嗬,聊了那麼久,還沒介紹自己呢!記住了,到了下麵不要想我哦,我是‘神佐’蕭雲。” 聽見自己老大報了名號,東虎他們也開始報上了自己的名號。東虎向前一步,近兩米的身高,自信的微笑,給人感覺是一座無法翻越的高山,他的聲音如悶雷般的響起:“神佐!‘泰坦手,東虎’,至於虎爺爺我為什麼叫泰坦手呢,等下你們就會知道了。”說完還對劉義做了個中指。“神佐!‘光座,兵破’。”兵破向前一步說到,這小子的個頭和東虎有的一拚了,兩米的身高,結實的肌肉,長相還湊合,就是那表情,實在是太賤了。兵破說完話對蕭雲眨眨眼,蕭雲沒看見。不然以蕭雲的性格,兵破今天就不能善終了。站在蕭雲左邊的一個長的高高瘦瘦,像一根竹杆的人看著下麵的人馬,道:“神佐!‘軾天柱,邢天’。”在‘神佐’組織內,沒有人會看不起這個看似很瘦的男人,邢天修練的是內功,他的力量可以和東虎、兵破這兩個專修外功的人比。可以想像,邢天和他們兩個比試時,一根竹杆對一堵牆,是多麼的滑稽。邢天邊上的是個白白淨淨,非常帥氣的青年,比蕭雲還帥上幾分,他上前道:“神佐!,‘奴龍,淩天一’,很遺憾,今天你們沒機會嚐嚐我的刀。”說著手上出現一把一尺長的小刀,薄如蟬翼,泛著寒光,在左手飛快的翻轉,纖動著人們的心髒。在淩天一看來,殺人就是藝術!名號也報了,那殺戮就開始吧!蕭雲看著下麵的士兵,飽含殺機的說到:“殺!”東虎聽到命令當先衝下了山丘,大叫聲:“巨神變。”東虎的雙手開始變大,直到比原來大了三倍多才停下來,他修練的是蕭雲給的功法《巨神變》,是一部練體的功法,兵破也是修練的這個。而邢天和淩天一修練的也是內功《無極破裂》,至於蕭雲自己則修練的是一部殘缺的沒有名字的功法。變身後的東虎,所過之處,人仰馬翻,抓過人來隨手亂人,用人來當做武器揮舞。士兵看見東虎這麼猛,都不敢靠前。很快便到了劉義麵前,二話不說,直接開打。可是,先天初期的劉天怎麼可能是先天中期東虎的對手,沒過多久,便傳來了殘叫聲,東虎這廝,放倒劉義後,站在人家的身上‘享受’,劉義身上還時不時的發出骨裂的聲音。直到劉義被折磨的暈了過去了,東虎才意尤未盡的從劉義身上下來,找西部首領候天‘享受’去了,‘神佐’隊員速度很快,基本上一個隊員可以和三個士兵周旋,並且逐一被擊殺。士兵們害怕了,這還是人嗎?東西部的士兵在他們麵前就和狗一樣,隨隨便便就給宰了,所以很多士兵選擇了投降,盡管很丟人,可和死亡比起來就什麼都不是了。沒過多久,戰爭便結束了,大部分的士兵的投降,使戰爭沒有東西部部落大戰那麼多的傷亡。殘叫聲從遠處漸漸傳來,東虎找到候天後,按照剛才對劉義的工序重做了一便,先放倒後‘享受’,隻是沒想到他這個後天大圓滿的武道高手比劉義這個先天初期高手還多堅持了五分鍾,東虎想難道剛才沒用力?蕭雲和兵破他們從山丘上下來了,看著剛才的戰鬥,他們都想加入,可他們知道這樣的戰鬥不屬於他們。東虎一手一個的將被踩暈的劉義和候天提到了蕭雲麵前說道:“老大,都解決了。”旁邊的兵破看東虎剛剛玩的那麼爽,就想得到下次打頭陣的機會,抱著蕭雲的手,搖了搖道:“哥,下次讓我先上唄!”那塊頭,要多大有多大,那表情要多賤,有多賤,兵破沒有看見蕭雲臉色的變化,此時他正在幻想著自己在衝鋒,邊上的妹子在為自己呐喊時,一陣劇痛將他拉回了現實,看著遠去的眾人,兵破知道自己此時的狀態了,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我唉,都怪自己太興奮了,居然忘了老大,又被老大一腳放上了天空。看著遠去的兵破,蕭雲轉過頭,看著墩在地上東西部投降士兵道:“既然選擇了當俘虜,就不要懷有任何的心思,不然他們兩個就是你們的下場。”說著揮了揮手,兩個‘神佐’隊員手起刀落,東西兩大部落曾經風光無限的兩大首領就這樣暈著死了,兩顆頭顱在地上滾動。兩個部落的人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他們這些投降的人加入部落完全是為了混口飯吃,沒必要為了部落丟了性命,忠心於部落的人都已經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