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巴德羅的挑釁以及眾人的起哄,俞小春依然臉不紅、心不跳,自小就在嘲諷中長大的他,可沒有這麼容易中激將法。
他知道自己現在千萬不能激動,首先,他本身的實力還弱於巴德羅;其次,俞小春現在內傷不輕,戰鬥力也已經大大打了折扣。這個時候上去隻是去出醜罷了。
“小春同學,你是怯戰麼?”巴德羅的聲音刻意帶上了一絲倒塔真力,是以聲音有些許雄渾。他心底盤算著:趁著這個機會,一定要好好出出這個俞小春的醜,讓這個長得欠扁的俞小春再也不敢來跟自己搶張凝。
俞小春理都沒理巴德羅,自顧自地在一邊吹著口哨,但是他的拳頭已經緩緩捏緊了……
“小春同學,你就這麼沒種麼?我長這麼大,還沒碰到過你這麼窩囊的男人。”
聽完這句話,俞小春的拳頭捏得“哢吧哢吧”地響。而這個時候,一隻白皙柔嫩的小手伸了過來,輕輕搭在了俞小春的拳頭上。
俞小春抬起頭來,卻正好對上了嶽小晴那張笑盈盈的俏臉。
“小晴?”俞小春有些愕然,這丫頭還是挺溫柔的嘛。
巴德羅依舊在台上神采飛揚,滔滔不絕著:“小春,作為一個男人,怯戰是最可恥的行為!你這點覺悟都沒有,簡直是愧對倒塔士的名號!速速與我上來一戰,不然,你就當著全校師生的麵承認你是懦夫吧!”
話音剛落,嶽小晴突然站了起來,目光直逼巴德羅,冷冷道:“巴德羅少爺,小春同學現在身上有傷。而你一心求戰,就不算趁人之威了?”
俞小春心中突然有些感動:這妹子跟自己並不算是莫逆之交,隻是因為看不慣巴德羅的行徑,而替自己辯護。一介女流,卻有此俠義之心,真不簡單。
巴德羅看見一個美女突然站起為俞小春出頭,不禁眼前一亮,豬哥相差點就露了出來,心裏不禁暗罵:“俞小春這個混蛋,走到哪裏都有美女向著他。不行,本少今天就得好好挫挫他的桃花園運!”
如此想著,巴德羅紳士地一笑:“嗬嗬,這位同學,那你可知道這俞小春是怎麼傷的?小春同學,你怎麼不說說你是怎麼受傷的呢?來,說給我們大夥兒聽聽,你是怎麼受傷的。”
“擦……”俞小春心中暗罵一聲,這個巴德羅直接把自己推上風口浪尖了!如果在全校師生麵前承認自己被巴德羅兩拳就打成重傷的話,勢必會很丟臉到極點;但如果死不承認,信口開河的話,那就純粹是自欺欺人,到時候非但巴德羅會看不起自己,連俞小春都會對自己的行徑感到不齒。
於是,俞小春懶洋洋的說道:“哦,我啊。我昨天晚上跟你巴德羅少爺有了點矛盾,然後被你兩拳打成重傷,差點死了。”
“啊?”巴德羅明顯是愣了一下,在他的設想裏,俞小春會滿臉通紅、扭扭捏捏、吞吞吐吐地把昨天的事情給說出來,然後呢,他會滿臉羞憤地接受整個學院師生的嘲笑。
可是俞小春回答得如此幹脆,卻是大大出乎巴德羅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