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傷,痛之魂,戀之盼,愛之眷,請痛過,魂散過,期盼過,眷戀過,這情痛戀愛都如同一張秘密的網,緊緊的交織著,最美的笑容在此刻綻放,也將再此消隕,仿佛沒有來過,亦沒有去過,仍然雲淡風輕。
一雙通紅的雙眸,再也不似如鷹般銳利,菱角分明的臉龐也安然失落,但是眼中那抹柔光依舊看著俊俏的人兒,她像是睡著一樣,禁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一動也不動,她的夢裏麵是不是安靜無比,竟這麼的無波瀾。
“莊主,顧小姐已經無救了!”大夫沉痛的說出,看著沐長卿已經沒有反應,於是繼續道:“想必那簪子上······有劇毒······”
“廢物!”他怒視著大夫,猛然起身看著他道:“滾!”
大夫連忙拿起藥箱朝著外麵飛奔而去,生怕此刻被淩遲。
慢慢的朝著床牙走去,看著她笑道:“夕顏?不要再睡了好不好?”摸著如同冰塊一樣的雙手,似乎怎麼也暖不了她。苦笑了一下道:“你在和我生氣麼?為什麼還不醒來?你和我說過我們要一輩子的對麼?”眼淚慢慢的滑落了。
正清走了進來看著他這麼痛苦,低聲道:“莊主?”
“噓······”沐長卿打了一個噤聲,溫柔的笑道:“夕顏她現在正在睡覺,不要打擾了她。”
“莊主夕顏已經死了·······”正清怒吼著,希望把他喚醒,但是沒有用,他依舊一臉眷戀的看著她。片刻之後沐長卿悠然站起身來苦笑道:“一直以來都是聽你與翠蘭說我與夕顏的過去,我從來都不正視這個問題,亦不知道她會有多麼的難過,對於那份陌生的感情更加不敢走進去,生怕會給彼此帶來更多的傷害,所以不接受亦不放棄,本以為沒有以往的情感,觸動心底那根絲線就不會瓦解,但是錯了,我還是愛上她了,許是上天再次的眷顧,但是······”
“夕顏會知道的。她都了解。”正清安慰道。
“為什麼?”沐長卿再次回頭看著床上的可憐人兒。
翠蘭在門口駐足一直都沒有進去,她知道此刻說什麼都於事無補,這件事情隻要他自己能想通便好,也許過了這段時間,傷口愈合了他才能真正走出這片陰霾。
正清走出房間,輕輕的關上了門,看著翠蘭在門口,像是哭過一樣,道:“什麼時候來的?你不進去麼?”
翠蘭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情要沐大哥自己想清楚才好。任何人的勸慰都於事無補的,還是讓他安靜一刻吧!”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才能走出來。”
“給他一點時間!會的。不要擔心好麼?”翠蘭慢慢拉起他的手,明顯的感覺到他此刻的顫抖。笑了笑道:“走走吧!”
“好!”
慢慢的朝著觀景樓走去,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仿佛隻有自己一個人一般,正清突然拉起了翠蘭的手,道:“怎麼這麼冰?”
“看來是秋天要過了,天氣有些冷了。”翠蘭微微一絲笑意。
“怎麼不多穿點?”正清關心道。
“擔心······”
“擔心什麼?”此刻正清有些危機感,翠蘭喜歡沐長卿正清比任何的人都清楚,現如今顧夕顏的離去,沐長卿身邊又隻是一個人了,她會不會再次選擇初愛?正清心中悶悶的有些透不透氣來,想著與其這樣的結局,倒不如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那種滋味何其苦楚,愛到了自己的手中,又要眼睜睜的看著離開。
“不是朝著觀景樓走麼?怎麼往淩危山方向了?”翠蘭並沒有回答著正清的問題,而是道出了心中一絲觸動。
“現在的景色就屬淩危山的最美!走去看看吧!”正清低聲道。
翠蘭猛然停住,他回頭看著她疑惑的道:“怎麼了?”
翠蘭深吸一口氣,突然笑道:“正清你是有事情要說吧!你是一個藏不住事情的人,與其在心中憋悶著,還不如說出來你心理麵會好受一些。”說完這些話,翠蘭並不敢抬頭看著他的眼睛,翠蘭深知在正清的心中是多麼看重沐長卿,心中那一份擔憂,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