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天也知道,自己這幾張符籙要想賣出去有些不大容易,因為他的符籙隻能賣給識貨的人,如果不識貨的人,絕對會把他的符籙當成垃圾。
每一張符籙的製作成本都在五六百元以上,與路邊那些隻賣十幾塊錢到幾十塊錢一張的符籙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如果他也賣這麼便宜,還不如不要去賺這份錢好了。
這還是他現在已經是練氣三層,如果他現在還是練氣二層的話,不但每張符籙的質量會下降不少,而且製作成本也會增加到每張千元以上,最重要的是,還需要花費他很長的時間,煉製符籙的速度遠遠無法與現在相比。
所以在此之前,秦天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用煉製符籙的方式來賺錢,這的確太難了點。
符籙製作好以後,秦天卻沒有急著去出售,反而還買了一堆藥材回來,自己煉製了一些丹丸和湯液,放在一個小醫療箱子裏麵打算和符籙一起去賣。
無論是符籙,還是丹丸,秦天打的主意都是一樣,要麼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當他一切都準備妥當的時候,又是一天過去了。
這天上午,秦天到小花壇邊將自己的‘凝靈草’整理了一下,就二話不說的帶著符籙和小藥箱準備出去了。
“秦天……”
秦天離開住處的時候,蕭妃暄正巧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看到秦天拉開小院子的門正要出去,眉頭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但旋即便又舒展開來,不過她卻是開口叫住了秦天。
“什麼事情?”
秦天有些無奈,他還要趕著去出售自己手中的符籙和丹丸,如果去的晚了,可能就沒有位置了。
看著秦天有些無奈的樣子,蕭妃暄心裏很是不爽,自己難道不配和他說話嗎?
好在她性子淡漠,很快就恢複了波瀾不驚的樣子,語氣平靜地說道:“秦天,你今天有時間嗎?我們去離婚吧。”
“什麼?離婚?”
秦天頓時吃了一驚,若不是確信自己的耳朵沒有任何問題,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自己和蕭妃暄從來都沒有結過婚,又何談離婚?
可是他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因為蕭妃暄忽然拿出來了一個結婚證,與此同時,她的手上還拿著一張身份證,她自己的身份證。
一男一女兩張免冠照片印入了秦天的眼簾,其中一張照片是蕭妃暄,而另外一張卻正是他秦天自己,下麵還有民政局的鋼印,看樣子不像是一個假的結婚證。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記得我自己和你結過婚啊?”
秦天下意識的詫然問道,雖然聯想到之前的一些事情,他也隱約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但是他不明白的是,當初在沒有自己到場的情況下,蕭妃暄是怎麼辦理出來這張結婚證的?他有一種直覺,這張結婚證是真的,在民政部門一定有備案。
眼神隨意一掃,看到了蕭妃暄手上的身份證出生日期,居然和自己的出生日期如此的相象,她是7月16號,自己的卻是6月17號。
“你真的不知道?”
蕭妃暄見秦天的神色不似作假,立即就怔住了,難道他真的不知道?
可是就算他從來都不上網,通過自己和他那天在‘惠民醫院’說過的話,難道他就猜不出來一些什麼嗎?他這種驚訝的表情是故意裝出來給自己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