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輪到你了,快過來乖乖的束手就擒,別耽誤老子們享受的時間。”
那個臉上有一道傷疤的中年男子用槍指著秦天說道,另外兩名中年男子也將槍口對準了秦天。
這句話說完,他瞥了常雯和楊麗彩一眼,所謂的“享受時間”,早已是不言自明。
楊麗彩見他的目光向自己望了過來,還有他手中黑漆漆的槍口,臉色頓時變得愈發的蒼白了。
常雯事到臨頭倒是沉靜了下來,既然已經插翅難逃,那麼她現在就是再緊張焦慮也沒有什麼用了,與其這樣,倒不如自己先鎮定下來再說。
不過她卻是有些替秦天可惜。
在她看來,如果秦天剛才不從車裏出來,而是直接驅車硬闖的話,雖然逃走的機會不是很大,卻也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現在他既然從車裏麵出來了,那麼他幾乎已經沒有了任何逃走的機會。
常雯暗自搖了搖頭,再次看了秦天一眼,心說這名青年應該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吧,不然為何到了現在,他依舊還是這麼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
一般人麵對這種情況的時候,估計早已經嚇得抖作一團了吧。
權易發和權易水冷眼旁觀,漠然地注視著秦天,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你們是什麼人?”
秦天忽然淡淡的問道,似乎根本沒有看見對著他的槍口。
“TM的,你還唧唧歪歪的廢什麼話,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一是被我一槍打死,二是被我踢爆卵蛋,然後和這兩個男人一起到某個地方賣屁股幫我們賺錢。”
傷疤男見秦天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敢出言發問,立即就有些不耐煩了。
之前下體受到重創,還沒有昏死過去的閆文斌聽了他的話,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顫聲說道:“我既不想死,也不想做男妓,我可以給你們錢,把我身上的錢全部都給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
傷疤男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你敢再羅嗦一句,我現在就一槍打爆你的頭!”
閆文斌聞言身子一顫,不敢再說話了。
傷疤男見他如此懦弱,不屑地呸了一聲,然後又將目光集中到了秦天身上,一字一句的冷然說道:“我數到五,如果你還不快點走過來束手就擒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視線都豁然轉移,再次看向了秦天。
秦天臉上的表情依然平靜如昔。
他看了看刀疤男,同樣也是一字一句的淡淡說道:“如果你敢開槍,我立刻就叫你死!”
場中的氣氛陡然變得沉默起來。
不是所有人都無話可說,而是因為秦天的話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
任誰都沒有想到,如此情形之下,眼前這名青年竟然還敢如此說話,這還真有不怕死的啊。
常雯和楊麗彩皆都暗自搖頭,在她們看來,秦天完全是死鴨子嘴硬,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在呈口舌之辯,可見這也是一個不識時務的人,有勇氣和惡勢力作鬥爭是好事,但是明知道雙方實力相差懸殊,還不肯屈服認輸的話,那就是愚蠢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