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我之前說的話,隻是給你們一個主動招認,爭取活命的機會,至於你能不能把握住這個機會,那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秦天視線輕眯,淡淡說道:“隻要你把你知道的如實說出來,我自然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不過,若是有什麼隱瞞和不盡不實之處,那就不要怪我不給你機會了。”
說話之間,秦天眼中神芒一漲,散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鋒銳氣息,使得在場所有的人都感到一種莫名的強者威壓,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
聽到秦天的第一句話,蠍子心中頓時一凜,不過秦天後麵的話,卻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希望。
他想了想,正要說話,一個聲音卻先他說了出來。
“秦先生,地窖地麵的那些女人曾經都是女子監獄的罪犯。”
“因為她們犯下的事情很大,又不服管教,時常在監獄鬧事,所以經過上級部門的批準,女子監獄的領導們將那些經常鬧事的罪犯,都轉移到這裏來了。”
說話的是那個傷疤男,言語之間,他眼神微微閃爍,顯然是在心裏打著什麼主意。
隻要稍微有點社會經驗的人,就知道他這番話漏洞百出,絕非誠摯之言。
就算是女子監獄轉移罪犯,也絕對不可能轉移到這樣一個地方,而且還是全部都囚禁在那個幽暗的地窖裏麵。
“哼,一派胡言!你們這裏所謂的樓蘭工作站是假的,絕非政斧委托,更加不是監獄的授權機構,根本就沒有資格接管罪犯。你以為秦先生會相信你這些一聽就不盡不實的鬼話嗎?”
常雯拿著手電走了過來,與秦天並肩站在了一起,盯著那個傷疤男沉聲說道。
“臭婊砸,你那個男伴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昏迷不醒,你不去看看他性命如何,反而妄圖與其他男人勾搭成奸,實在是厚顏無恥,不要臉之極,我呸!”
傷疤男聽了常雯的話,並沒有任何被人揭破謊言的尷尬,反而指著常雯大聲怒喝,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你……”
常雯頓時為之語塞。
她心裏無比清楚,傷疤男之所以如此說,其真是緣由並不是出於某種冠冕堂皇的義憤,而隻是為了擊潰自己的心裏,讓自己產生羞愧和無地自容的感覺,進而沒有勇氣與他針鋒相對。
雖然她明白這傷疤男動機不純,但此時此刻,卻依然無言以對。
因為她忽然發現,自從之前王前亨被蠍子踢中下體,昏死過去之後,她一直都沒有真正關心過王前亨的情況。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會對王前亨這個一直以來的男伴不管不問的?難道僅僅隻是因為王前亨背叛了自己,自己親眼看見了他和楊麗彩在奧迪車裏玩車-震?
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然而……
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難道是自己移情別戀,已經決定要和王前亨分手了?亦或者是因為自己貪生怕死,危險來臨的時候隻顧著自己,絲毫都沒有想到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