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來,李玉兒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想著自己怎麼突然犯起花癡來了,那家夥哪裏值得自己喜歡,自己怎麼會想到這些。
被這事情擾的睡不著,李玉兒下了床,檢查了下門窗,確定都已經反鎖之後,然後緩步走到書架旁,黑暗中,李玉兒擰動了書架的某一個地方,接著就看到了書架緩緩平移,露出了密室的通道。
密室通道顯現,原本漆黑的房間多了點亮光,李玉兒順著通道走了進去,徑直進了密室。
來到密室,看著有些現代化的房間,李玉兒坐在那張看著又像沙發,又想床榻的物體上,姑且就稱之為沙發吧。
坐在沙發之上,李玉兒抬頭盯著那照明的水晶燈,心裏麵楊思遠的影子卻始終揮散不去,無奈之下,她又是起身來到櫃子前,從櫃子裏拿出了她之前喝的好似紅酒一樣東西。
其實那就是李玉兒自釀的紅酒,前世她一個人的時候,就喜歡一個品酒,如今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朝代,李玉兒覺得自己比起以前,更喜歡喝酒了。
一同拿出來的,還有她之前喝酒用的杯子,這杯子好像也是水晶做的,晶瑩剔透,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光芒,極為漂亮。
倒了杯酒,李玉兒卻沒有如之前一樣細細去品,反而是一飲而盡,然後又倒了一杯,這才轉身坐回沙發。
李玉兒在密室,安靜的品著酒,想著事情,而在縣衙的密室,沈良卻是狀態極差。
因為中了蝕骨銷魂散的人,不能進食,不可飲水,以免毒性隨著食物和水進入內髒,但是中了這個毒的人,卻是會極度缺水,此消彼長之下,縱然是毒性被壓製,但沈良的情況依然不容樂觀,如果再這樣下去,十天之後,即便毒性不爆發,沈良也會因為脫水而死,或者被餓死。
看著沈良有些蒼白的臉色,子歌心裏雖然著急,卻沒有任何辦法,他隻能幫沈良壓製毒性,但沒有辦法幫他補充水分,畢竟他是人,不是神。
“現在隻能希望伍龍盡早拿到解藥了,沈良,你可得撐住啊。”子歌暗歎了一聲,自語說道。
縣衙大牢之中,陸明的情況也不比沈良好多少,他雖然沒有中毒,但到現在,他也是一日兩夜滴水未進了,這對於任何一個常人來說,怕是都難以忍受啊,水是生命之源,一日不飲都難受,更何況他如今被綁的無法動彈,加之那繩子越來越緊,無論是身體上的痛苦還是心理上的折磨,都讓陸明覺得越來越難過。
最讓人痛苦的,就是心理上的折磨,一旦心理崩潰,人,也就廢了,陸明知道,這是周伍龍用的一計,目的就是讓他崩潰,到那時候,自己怕是什麼都會說出來,但是他雖知道,卻無法阻止自己內心一點點的被這種折磨所侵蝕,他不知道這種折磨會持續多久。
陸明知道,沈良必然沒死,不然的話,周伍龍早就來殺他了,而且看周伍龍這不急不緩的樣子,那想來沈良的情況還沒有到讓周伍龍不顧一切的地步,這讓陸明心生疑惑,中了蝕骨銷魂散的人,沒有解藥,最多撐不過三個時辰,可是過了這麼久,沈良為什麼還沒有死,難道這是假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