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們做什麼。”邢璿嘴上這麼說著,心裏還是甜滋滋的,畢竟朔銘計劃的是兩個人的婚事。邢璿巴不得早早的根朔銘結婚,這樣沒名沒分的會讓人有一種心慌的感覺。對朔銘來說,早早結婚才是最正確的選擇,隻要娶了邢璿,邢家這棵大樹是靠定了,就算朔銘再不成器,邢飛洲就這一雙女兒,怎麼說也不能虧了邢璿不是?
在這之前,從邢璿的手拿過來的那十個億什麼手續都沒有。邢家這是在給童老麵子,讓朔銘東山再起也算是回了童老親自提親的麵子。此時,朔銘要把這十個億入股到自己剛籌建的集團公司裏。法人還是自己,但大股東卻是邢家了。朔銘也算是在擺明一個立場,邢家什麼時候收了自己都行,換句話說,也算是表忠心的一種表現,對未來的老丈人這麼做,朔銘也沒覺得丟人。
邢璿應聲,又與朔銘交流幾句,邢璿打電話給邢飛洲,把朔銘的這個決定彙報一下,邢璿與朔銘商量的結果是這一切都是邢璿的主意,對邢家來說這樣才是最安全的,而且朔銘雙手雙腳都讚成。朔銘這件事辦的這麼敞亮,把所有的錢都白道明麵上,料想邢飛洲也不會拒絕,拒絕那真是傻了。
與此同時,朔銘走進另一個房間,把電話撥給尚佳軒。
電話接通,朔銘立即說:“這兩天我會讓付傑把二十幾個億放進集團公司,這件事你立即去辦,按照股份比例重新定義一下,也通知一下劉偉他們。”
朔銘是大股東,絕對的控股。朔銘有什麼決議劉偉範宇光等人從沒表示過反對意見。看似是一個集團公司,其實現在連個正兒八經的辦公場所都沒有,甚至沒有固定的運作項目。但朔銘要變更股權比例,必要的通知一下還是需要的。
尚佳軒也沒多問,嗯了一聲說馬上就辦。尚佳軒也是公司的股東,他也不問,原因無二,現在這些人,不能說所有的一切,大部分錢都是跟著朔銘掙的,之所以讓朔銘成為一言堂,一來是朔銘做的決議大部分都是對的,二來不想與朔銘交惡,無論是哪個,什麼事頂著跟朔銘對著幹,如果朔銘要把這個人踢走也簡單的很。
朔銘可以想的到,劉偉範宇光幾個接到尚佳軒轉達的這個通知肯定會懵逼一會,首先邢家的十個億早就到了,他們都知道這是為群星新城準備的,其次就是為什麼惡補是十個億,而是將近三十億。之前朔銘倒手商業街的土地掙來的兩個多億還放在自己的賬戶裏呢。
接著,朔銘又打電話給付傑。電話接通,朔銘先是笑著說:“恭喜啊,付大神童,二十多天,賺了將近十七個億,不簡單啊。”
“當時說好了,我拿一成。”付傑的聲音仿佛沒什麼生氣,就像剛睡醒一樣。若不是朔銘從接觸付傑一直是這個狀態,朔銘還真以為他是昨天夜裏忙了一宿累壞了腰板,典型的脫陽症狀。
付傑說話的腔調朔銘倒沒什麼不滿,一直這麼說話朔銘已經習慣了。最主要的是付傑一點情趣都沒有,朔銘好歹說了句恭喜,付傑你是不是應該回一句同喜。而且錢還在付傑的掌管中,朔銘也沒說要賴賬,何必一再提醒,朔銘心裏咒罵,真他麼的掃興。
朔銘說:“付傑,跟你說個事。”
朔銘沒用商量的口吻,而是直接安排付傑這麼做。如今資本市場的圈錢行動已經告一段落,付傑也會蟄伏一段時間,至少不能用同樣的招數來對齊淑出手,如果不怕齊淑查到自己,付傑也不至於改名換姓。
付傑沒作聲,這意思很明白,就是你說我聽著。
朔銘說:“把手頭上所有的錢全都打入集團公司的賬戶,具體的事讓曹毅與尚總商量著辦就行了。”
“我的錢呢?”付傑依舊惜字如金,也依舊是冰冷的口吻。
朔銘有些無語,深吸一口氣說:“你的錢想怎麼辦怎麼辦,直接從賬麵上扣除,曹毅如果不同意你就讓他找我溝通。”
“我不是這個意思。”付傑說:“我的意思是我的錢是不是也能投入到集團公司裏?”
朔銘笑了,笑的很壞。付傑如果能這樣正是朔銘巴不得的事呢。這一次朔銘給付傑一成的抽水。如果付傑的錢也在公司裏,朔銘隻需要給付傑安排一個職位就好了,付傑以後賺的就是自己股份占比所應得的那部分,還剩了抽水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