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盞茶的時間,風塵仆仆的四人便到了扶桑村的門口。抬眼望去,村門口的牌匾上歪歪扭扭的寫著“扶桑村”,字的的旁邊繪著菊花模樣的徽標,越過村門向裏望去,見得一個個以茅草為頂的屋舍,此時村門附近很是安靜。
“柳道長,這裏便是扶桑村。”馬烈道。
“為何如此安靜?也不見村中有村民走動。”柳嶽皺眉道:“我們進去村中查探一番。”
四人警惕地走進村中,一路上柳嶽仔細的查探著四周,卻始終沒發現一個村民。
繼續向前直到村中很遠,一聲怒罵傳進四人耳中,短暫的眼神交換之後,四人快步行至聲音源處。
隻見扶桑村的村民都在這裏,他們的前方有兩道人影對峙著,一人的著裝與昨日那幾個扶桑武士相同,對麵的是一位身著僧袍的老和尚,此時那個武士怒視著對麵之人,老和尚卻是神色淡然鎮定自若。
“老禿驢!你休要囂張,你我再戰一回合!定讓你有來無回!”扶桑武士吼道,說著卻是向後掃過一眼。
“施主在我少音寺藏經閣中藏匿數日,偷學我寺佛術,若是你一心向善,我也便不再追究,可你卻利用佛術在東州作惡,我便不能饒你。”老和尚淡然道。
扶桑武士無意地向人群一瞥,柳嶽看在眼裏,心中一動:“那扶桑武士不敵少音寺高僧,定是要以人海戰術取勝。”心中想著,身體便已經準備好幫一幫這位少音寺的大師。
這時那扶桑武士已是衝向老和尚,果不其然,他身後的那些村民中又湧出幾名武士。
虛影閃現,一襲白衣的柳嶽攔在那些武士的前麵,紫影劍泛著紫光直指向前。那幾名前衝的扶桑武士停滯片刻便開始圍攻阻攔之人。
柳嶽也不猶豫,腳下運起醉逍遙迎上了對麵之人,他那鬼魅般難測的身影令那幾名武士措手不及,一時竟有些懵然。
“多謝施主援手。”那位少音寺大師戰鬥之時依舊能夠淡然說到。
“老禿驢!莫要囂張,看我絕學!”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與老和尚纏鬥的扶桑武士吼道,這時他周身湧出金光,竟是與少音寺僧人的護體金光有些相似。
“學得皮毛,也敢出來賣弄!”老和尚搖頭微笑道。
隻見老和尚右手抬起,一個泛著金光的佛字真言衝向扶桑武士。
外人一眼便能看出,佛字真言散出的金光比那武士周身的要亮上數倍,不僅如此,佛字真言泛出的金光甚是莊嚴,而那武士周身金光卻顯出些急躁。
兩簇金光轟然對撞,老和尚依舊淡定而立,待煙塵散盡卻見那扶桑武士灰頭土臉,衣服上多處破爛,狼狽至極,遠遠地躺在地上。
這時柳嶽也已經將那幾名武士打敗。
柳嶽走向老和尚作揖道:“在下柳嶽,冒昧請教大師法號。”
老和尚躬身還禮道:“貧僧法號玄空,剛才多謝施主出手相援。”
“玄空大師?”柳嶽訝道。
“哦?施主聽過貧僧名號?”玄空微笑道。
“大師,小可乃禦劍宗弟子,聽聞過玄空大師盛名。”
“原來是禦劍宗的道友,倒是貧僧眼拙了。”
“大師,此人是否就是幻德康?”
“沒錯,此人在我寺藏經閣藏匿數日,學得皮毛佛門術法,出來作惡,壞我寺之名聲,所以貧僧前來將其正法。施主也是為他而來?”
“在下也是為此而來,此人作惡多端,實該正法!”
“善哉!施主一身正義,真乃善哉,此人身負佛門術法,貧僧將他帶回少音寺處置,至於扶桑村其他人,我便教其向善,施主認為如何?”
“若是大師能夠讓他們向善,乃大功德,還請大師多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