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隊長,我也不知道啊!今天小周就沒來上班,我特意去看過了,他的小摩托還在原來的位置,沒有動過,似乎昨天他去了警察局還沒有回來。”老李搖了搖頭,滿臉苦色的為周學兵說著好話。
“狗屁!我已經去了解過了,周學兵昨天上午就從警察局出來了,下午還因為打架鬥毆又進去了一次,不過也很快出來了,可是到現在他都沒回到公司上班,這是什麼行為?這根本就是故意翹班的行為,我要向公司申請懲罰他。”
夏明唾沫橫飛,大聲的咆嘯。
周學兵和齊若蘭幾乎一整天都待在房間裏,食物也是叫的外賣,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兩人才一起去公司上班。
“小寶貝,如果有事可以打我電話。”
至誠大廈的地下車庫內,周學兵在齊若蘭細長的脖頸上親了一下,然後才大搖大擺的下車。
齊若蘭有些失神的盯著周學兵的背影,眼神中卻帶著幾分的迷惘。
經過一天一夜的親密接觸,周學兵身上的神秘非但沒有被解開,反而有越來越濃鬱的趨勢。已經和周學兵發生了最親密關係的齊若蘭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什麼心情。
“可是如果不結婚的話,自己以後跟這個男人該以何種關係繼續相處下去?從此之後一刀兩斷,還是永遠保持這種秘密的情人關係。”
齊若蘭心中歎息了一聲,周學兵強健的肉體幾乎讓她癡迷,她心中已經舍不得離開周學兵。
坐在車裏胡思亂想了一陣,齊若蘭才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打開車門離開了地下車庫。
新的一天要開始了,對於齊若蘭和周學兵來說,他們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該如何跟領導解釋昨天無辜翹班的事情。
齊若蘭還好說,作為至誠集團至為重要的一位高管,公司的時間製度對她來說其實並沒有多少約束力,隻要不耽擱工作或者是有心人找茬,她甚至可以幾天不來上班也無所謂。
而周學兵就不同了,身為至誠集團最底層的保安,公司的製度對他的約束力要大的多,如果無端違背製度,那等著他的便是嚴厲的處罰。
“周學兵,你昨天不請假便無故翹班一天,違背了咱們公司第十八條規定,公司已經對你做出處罰,開除你保安副隊長的職位,重新降職為實習員工,如果連續三個月沒有再犯下類似的錯誤,你才會再次正式成為公司的一員。”
至誠集團一樓的會議室內,夏明神色漠然,坐在椅子上緩緩宣布對周學兵的處罰結果。
“夏隊長,我去警察局那可是為了公司去的,所以公司根本沒有理由處罰我吧。”周學兵一臉的無所謂,搖搖頭道。
啪!
夏明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神色開始變的嚴厲。
“周學兵,你這是什麼態度,到了現在還狡辯什麼,咱們至誠集團是大公司,有自己的規定,誰違背了也要受懲罰。”
周學兵有些好笑的嘟囔了一聲,沒有多說話。
周學兵的這種沉默讓夏明十分得意。
在夏明看來,這已經是周學兵服軟的跡象。
一種碾壓小螞蟻的爽快感出現在夏明的身上,讓他渾身舒暢,自從第一次見到周學兵,夏明便對周學兵十分不爽,而且此後他接連數次針對周學兵,非但沒有半分效果,反而自己接連吃癟,這種憋屈感壓抑在夏明心頭已經很久了,而現在,夏明覺的自己終於可以在周學兵麵前揚眉吐氣了。
“周學兵,你這種行為會給公司帶來極大損失的,我聽說因為你救人的事情,公司本來準備獎勵你的,不過你接連犯錯在後,這個獎勵不但徹底取消,還要嚴厲的懲罰你……”
夏明盯著周學兵,唾沫橫飛的嗬斥著他。
“夏隊長,人事任命這種事好像不歸你管吧?”周學兵好像詢問似的說了一句話,然後便一拍腦袋,對著夏明撇了撇嘴道:“你要是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工作去了。”
周學兵不清不淡的兩句話,頓時讓心情正爽快的夏明覺的自己渾身的血液再次翻騰了起來。
就連邊上那幾個保安也一個個咂舌不已,這位周副隊長不出口則以,一出口就是如此毒辣。
剛才周學兵不輕不淡兩句話,就好象是一個墜子,狠狠刺破了夏明身上那層狐假虎威的表象,這簡直就等於是在赤裸裸的諷刺夏明,你丫的職位這麼低,還充什麼大尾巴狼。
事實上,周學兵說的一點沒錯,夏明此刻口中所說的對周學兵的懲罰根本就是他一廂情願的事情,在人事部正是做出決定之前,他的所有決定都是無效的。
盯著周學兵,夏明的眼裏簡直就要冒出火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