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房間內所有人,包括那個小黃毛在內,全都愣住了。
他們根本沒想到,周學兵會這樣囂張,幾乎囂張到完全忽視他們的程度。
就連他們刻意放低姿態,拿出全部誠意和解這種事都被人完全無視了,這簡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打臉。
小黃毛和他身邊的一夥人臉色全都變的鐵青,要不是顧忌剛才周學兵一巴掌拍碎桌子的事情,恐怕現在他們早就衝上去把周學兵打成豬頭了。
“兄弟,別太……”
小黃毛臉色一頓,有些底氣不足的呼喝道,隻是他的呼喝聲音還沒有結束,周學兵便猛然朝著他走了一步。
“滾。”
周學兵臉色不善的盯著小黃毛,小黃毛被周學兵盯的有些發慌,咬咬牙便決定咽下這口氣,朝著四周的同夥揮了揮手,轉身便要離開。
“站住,還沒完呢。”
小黃毛還未走出房間,周學兵卻突然再次開口道。
“媽的,你還想幹嘛,老子今天的麵子都讓你給踩在腳底了。”回頭盯著周學兵,小黃毛憋屈的咒罵了一聲。
“你的麵子才值幾塊錢,我睡的好好的被你們給吵醒,你丫的還委屈了,別廢話,把桌子錢留下……對了,這桌子多少錢?”周學兵神色冰冷道。
的確!
這個小黃毛覺的自己這次已經退讓的夠多了,可是他卻從未想過,要不是他們搞出眼下這一出的話,恐怕現在周學兵還在舒舒服服的睡覺呢,對於周學兵來說,這件事才是無妄之災。
“一百八十塊。”
早已經有服務員出現在外麵,隻是看見小黃毛的人多,所以不敢進來,隻是偷偷撥打了報警電話,此刻聽到周學兵詢問,很快便有一個女服務員低聲道。
“聽到了沒有,我也不訛你們,桌子錢一百八,去零留整,留兩百塊錢趕緊滾蛋。”
周學兵指了指小黃毛,有些不耐煩道。
小黃毛被氣的渾身顫抖了起來,如果說剛才周學兵隻是把他的麵子猜到了腳底的話,那現在周學兵就是要將他的麵子重新撿起來,再踩一遍。
這種事情發生在誰身上,估計誰也受不了。
當然,小黃毛根本不知道,對於周學兵來說,這些事都是他隨口為之,根本沒有刻意去針對他,要是小黃毛知道這點,估計會被氣的吐血。
“士可殺不可辱。”小黃毛難得的爆出了一句文化份量很濃厚的話,揮手指著周學兵道:“兄弟們,給我揍他。”
發出了戰鬥的口號,小黃毛更是一馬當先,直接衝向了周學兵。
隻是小黃毛沒看到,他那些小夥伴們一個個畏畏縮縮的站在後麵,看到小黃毛激情澎湃的衝上去之後,他們才懶洋洋的朝著前麵走了兩步。
這個真不是因為他們不講義氣,實在是周學兵剛才拍桌子的凶悍已經震懾住了他們,一貫欺軟怕硬的他們在摸清楚周學兵底細之前,根本不敢輕舉妄動,所以此刻這一夥人全都存著讓小黃毛去試探一下周學兵的心思。
砰!
已經憤怒的忘記了一切的小黃毛衝到了周學兵跟前,揮舞起了他的拳頭,可是他的拳頭還沒有落到目標周學兵身上,周學兵便突然一抬腳,一腳把小黃毛給踹了回去。
小黃毛那些緊跟在他身後的同伴頓時受到了波及,被倒飛出去的小黃毛砸的七扭八歪。
僅有兩個沒有收到波及的人看到周學兵威風凜凜的身影,果斷停下了腳步,抬起小黃毛便要逃出去,其中一個機靈一點的更是在離開之前,麻利的從自己懷裏掏出了兩百塊錢,輕輕放到了門口,然後一溜煙的跑了。
“桌子錢賠給你們了,等下給我換一張新桌子來。”
周學兵過去將那兩百塊錢交到外麵那些服務員手裏,然後打著哈欠把門重新給關上。
“牛逼!我在這裏工作了幾十年,還沒見過被勒索的人反過來把這些混蛋給勒索了的。”
“裏麵這位大哥一定是練家子,要不然怎麼能一巴掌拍碎一張桌子。”
“這位大哥太有個性了,我喜歡。”
“別犯花癡了,你喜歡人家有毛用,人家看看你長的那樣子就對你沒興趣了。”
……
如果單論經濟實力的話,申市跟金海市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所以需要有能力的人都不會留在申市,而是選擇了更大的城市,做進一步發展,就好象齊若蘭這樣,她的家雖然在申市,可是齊若蘭卻在金海市上班,而且已經成為了至誠集團的人事部主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