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秋道的動作讓趙武等人一下憤怒起來,無數把機槍的槍口一下對準了曹秋道。
現在可不比剛才,此刻要是曹秋道敢再動一下,這些槍立刻就會開火。
不過,經過了剛才的事情,曹秋道帶來的那些警衛也已經有了準備,在趙武等人舉槍瞄準曹秋道的同時,這些警衛也已經掏出手槍,瞄準了趙武等人。
雖然都是持槍瞄準對方,可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手持大量微衝和Ak的趙武等人,可要比曹秋道帶來的那些警衛彪悍多了。
如果兩幫人真的廝殺起來,以血龍雇傭兵組織這種常年經曆打仗的作戰經驗來說,恐怕分分鍾就能把曹秋道滅上一百遍。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早飯啊,告訴你們,這個年輕人出身可不簡單,你們別給自己惹禍上身。”曹秋道此刻頗有些色內厲荏,所以才一口氣將雲止戈的背景也提了一遍。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抓他們嗎?”
突然,周學兵平靜的開口了,他的語氣很淡然,可是卻仿佛在質問曹秋道一般。
周學兵的這種淡然讓曹秋道相當不爽,不過懾於形勢,還是冷哼了一聲道:“誰知道你們這些黑社會想要做什麼,沒準又是想要栽贓陷害什麼的。”
“栽贓陷害倒是不至於,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就是他們幾個,將這一船的人近乎全部殺死,現在這一船的屍體都還在這裏,就應該立刻殺了這些人,祭拜這些冤魂。”周學兵的聲音漸漸凝重起來。
“什麼?殺人凶手?而且還是一下殺了這麼多人。”曹秋道心中大吃了一驚。
他可沒想到,雲止戈等人竟然會這麼大膽,一口氣將一艘遊船中的遊客,起碼三百人全都殺死。
“而且除了這個,他們也是之前挾持遊船的海盜,有這種身份在,你說他該抓不該抓。”周學兵盯著曹秋道,聲音卻越發的洪亮,震的曹秋道耳膜嗡嗡作響。
聽到周學兵接連數落雲止戈的罪名,曹秋道便知道,他今天要是強行保住雲止戈的話,恐怕這滿船人都不會放過他。
不過轉念一想,曹秋道卻又想到,現在他可是代替上頭領導出麵的,有這個關係在,誰敢動他,他想要保誰,自然就能夠保誰,至於雲止戈犯下的那些罪名,曹秋道根本就不在乎,反正曹秋道又沒有親人遇害。
所以,隻是短暫的愕然之後,曹秋道臉上便又帶上了冷笑。
“你們說他是海盜,那他就是海盜麼?你們說他殺人,有什麼證據麼?我看你們才是一群壞人,不法分子,不是國家軍隊戰士,卻扛著武器,這種人也有資格說別人。”曹秋道目光盯著周學兵,不斷的冷笑。
從剛才開始,他便發現,周學兵的表現要比趙武冷靜許多。
曹秋道最喜歡麵對的,就是這種性格冷靜的人,因為這種人做事一半都會思前顧後,考慮周全了才會去做,而不會像是那種二愣子一樣,什麼都不想,一時衝動便把事情給做了。
邊上的趙武,在曹秋道眼裏就是這種二愣子。
所以此刻,曹秋道根本再也不招惹趙武,而是直接開始針對周學兵。
“宋先生,我就問你們一句話,你們要老實告訴我,如果我將這些凶手交給你們,你們是不是必須將凶手交給他。”指了隻曹秋道,周學兵神色凝重開口道。
“這個沒辦法,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不想,可是我們畢竟還要遵守華夏的法律。”宋野和宋謙對視了一眼,無奈歎息道。
毫無疑問,若是沒有曹秋道在場的話,或許他們還能夠私下將這些凶手全都處置,可是現在,大庭廣眾之下,要是他們還敢這樣做,那就惹禍上身了。
“那我再請問這位曹先生,如果這些凶手交給你之後,你會怎麼處置他們?”
周學兵的目光盯著曹秋道,淡然詢問道。
“當然是先無罪釋放,至於具體罪名,還要經過我們調查之後,我們做事是講究法律的,沒有證據就冤枉人的事情,也就隻有你們能做得出來。”曹秋道非常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在他看來,現在的周學兵已經等於是對他服軟了,要不然周學兵為何會詢問雲止戈以後事情。
“一個黑社會組織,就算再厲害,怎麼可能跟一個國家抗衡。”曹秋道心中冷哼了一聲,看向周學兵的目光越發得意。
可是他卻沒有注意到,此刻周學兵臉上的神色越發的冰冷。
“趙武。”突然,周學兵爆喝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