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淩天隻是說說,人家一代天香閣傳人豈會喝別人喝過的。而且還是一個相識不久的男人喝過的。
但是接下來畫中詩的話令淩天徹底驚愕了。
“可以啊!”
淩天呆呆地愣在了原地,伸出去的玉質容器也停留在半空。
“哼,怎麼了,不行啊!”畫中詩黛眉微皺。
你這家夥,真不懂的紳士。
“額··好啊。”淩天回過神來,連忙給畫中詩到了一碗。
淩天腦中正有些混亂,倒湯的時候根本沒有主意,一不小心倒漏了,滴在了畫中詩的胸口上。
畫中詩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幕,愣在了當場。
淩天反應了過來,嚇了一跳。
臥槽,這下可怎麼搞啊,人家可是大人物,一不小心就會掉腦袋的。
“啊··那個什麼,對··對不起啊,我幫你擦擦。”
淩天因為神色緊張,連忙用手擦了起來,可是一接觸淩天就感覺不對啊,怎麼軟軟的,好有彈性啊,而且還好大。
“不好,壞了。”
淩天暗道一聲,還沒有收回手,就聽到一聲尖叫。
“啊!流氓,色狼,淩天我要殺了你。”
“啪!”
畫中詩一個巴掌扇在淩天的臉上,淩天沒有多,因為他沒底氣啊。
這一巴掌可不輕啊,扇的淩天倒退,可是在倒退的過程中又發生了狀況。
因為淩天的手還在畫中詩的胸口上,被扇走的過程中本能的反應抓住東西,一下抓住一個軟軟的東西,而且還極為用了。
造,怎麼那麼滑啊,一個手有些抓不過來。
靠!完了。
“啊!淩天你混蛋。”畫中詩一掌拍了過去。
“哢擦!”淩天感覺自己的肋骨斷了,渾身像散架似得。
尼瑪!這妞真暴力啊,輕輕一揮手就把大爺打的毫無反手之力。
“咳咳,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的啊,真不是故意的。”淩天咳出了一絲鮮血,艱難地說道。
得了,誰讓自己理虧呢。
淩天看著畫中詩滿臉羞憤,連玉頸都變成了粉色,而且飽滿的胸口上下起伏,猶如浪濤一般,很是雄偉。
“你··你無恥。”
畫中詩說著說著明亮的眼眸中居然出現淚眼汪汪的狀態。
這家夥居然··居然··真是大無賴,大流氓,這一刻畫中詩感覺好委屈。
畫中詩從小到大根本沒有與異性親密接觸過,今日不僅親密接觸了,而且還被占了便宜,一想到這裏畫中詩心中就湧進無限殺意。
畫中詩真想一掌殺了這個登徒浪子,可是看到淩天一副慘兮兮的模樣,心中不知為何下不去手。
“哼”
畫中詩冷哼一聲,身影一閃消失不見。
“呼!好險啊,不就是摸了你一下,至於這樣嗎?”淩天從地上爬了起來,嘀咕了起來。
真尼瑪丟臉啊,大豬腳的光環被我丟盡了,從神壇上拉倒了地獄啊。
“不行,這個仇必須的報···哎··算了吧,好像是自己理虧啊。”
淩天坐在奢華低調的椅子上搖了搖頭,然後煉化了一株療傷靈藥。
這小妞下手真狠!不過實力挺強的,根本看不出她是怎麼出手的。
淩天呲牙咧嘴一陣,煉化靈藥平複了身上的氣血。
還沒等淩天好好消化一番的時候畫中詩居然又出現了。
這時畫中詩換了一身鵝黃色的衣裙,在鵝黃色一群的渲染下本該有一番溫柔俏皮的氛圍,但是一點都沒有。
冰冷!
淩天隻感覺到無限的冰冷,畫中詩明亮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殺意。
淩天心髒狂跳,真怕這小妞一下殺了自己,這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