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掃了一眼,突然發現有一位禿驢的樣子有些神似落雨,心中頓時一陣,麵無異狀地轉身麵向畫中詩道:“畫仙子,應邀而來。”
擋著眾人的麵淩天說的話不能太過不遮攔,若不然的話隻能徒增麻煩,要知道愛慕畫中詩的青年俊傑可是遍布整個中界。
“中詩還以為淩天公子不來了呢,不過看來淩公子還是守信之人。”畫中詩溫和笑道。
“畫仙子所邀,淩謀怎不敢來,隻是有些事情耽擱了,緊趕慢趕還是晚了兩天,還望畫仙子不要見怪。”淩天背負雙手,不卑不亢,中規中矩。
“無礙,淩公子請坐。”畫中詩手一揮,她所在的蓮蓬不遠處憑空出現一個蓮蓬。
眾人看到畫中詩居然讓淩天座她另側大吃一驚,要知道大夏域其他傳說都沒有資格坐在畫中詩的另側,淩天居然可以,讓很多心生妒忌之感。
大夏域的傳說也無不動容,他們都是各大勢力的傳人神子,要讓他們動容的事情已經不多,但是一個座位就讓他們動容,而已看出這個座位多麼珍貴。
淩天沒有任何異色,但是心中卻給畫中詩記了一筆,這不是給本大人無故添加仇怨嗎。
“都聽聞淩兄崛起於微末,出身寒門,從草根中一路走來甚是艱辛,終成大夏域一代傳說,赤連家族神子赤連煌想要討教一番,不知可否?”
淩天剛坐下就有一道沉穩的聲音響起,淩天看向說話之人,是一個一頭深紅色的岩漿色頭發的年輕人,氣虛軒昂,雄姿勃發,氣勢非凡。
淩天的眼睛眯了起來,赤連煌看似說的沒有什麼不對,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諷刺淩天。
“赤連···”
“天劍宗傳人霍亂也想向淩兄討教兩招,不知可否。”淩天的話被人打斷,讓他心中十分不爽,眼神冰寒地看向說話之人。
天劍宗傳人霍亂,整個身軀就如一柄利劍,一根根筆直的長發充斥著濃濃的劍意,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用劍高手。
“殺樓傳人楮畫欲要討教一番。”
“傭兵工會傳人馮野欲要討教一番。”
接二連三的聲音響起,讓許多修士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這是在搞事情啊,逼淩天的宮,淩天不應戰的話這臉可就丟大了。
世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理由,往往那些不需要理由的事情恰恰是無法反駁的,幸好淩天有擁有反駁的實力,才不能任人宰割。
淩天笑了,看向沒有說話的三人道:“你們呢?也要不要向淩謀討教一番,淩謀可以教導一番,甚至可以一切教導。”
道宮神女詹太柔輕皺秀美,黑坨寺傳人斬空笑而不語,隻有九宮駒邪雲傲冷哼道:“淩天你也太狂妄了吧,本少早就看不慣你的事跡事跡,若不是此地場合不對,早就出手教訓你一番。”
“看來淩謀長得太過帥氣,已經快要引起公憤了。”淩天無奈地搖了搖頭,自戀的模樣讓許多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