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空蹙眉,聽不懂的人感覺沒有什麼意思,但是聽懂的卻能理會其中包含的玄妙的佛法,淩天所說在斬空聽來不僅新穎,而且博大精深,唯有深感佛法精妙的人才能領悟。
斬空不明白淩天為何有那麼高的佛法感悟,就算他數十年來感悟佛法也沒有淩天悟的透徹。
“沒想到淩兄的佛法如此高超,斬空佩服。”斬空雙手合十,滿臉笑容,身上散發沐浴陽光般燦爛的氣質,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隻是略懂一二。”淩天嗬嗬了兩聲。
略懂你個鬼,眾人雖不知道淩天說得禪語有何奧妙,但是能令斬空這個心性孤傲無比的傳說讚歎,必定會不凡。
“斬空認輸。”斬空扔出一枚戒指,隻是輕輕地扔了過來,沒有試探之意,宛若比什麼人都了解他。
“識相就好。”淩天撇了撇嘴,以為還需要掏出一些經典的禪語,斬空的認輸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淩天坐在座椅上,懶洋洋地喝著酒,陷入了沉思,交流會繼續下去,但是已經有些變味了,好像對吟詩作對失去了興趣。
畫中詩輕輕地瞪了淩天一眼,都是這個家夥搞的,好好交流會基本上變成而來宴會。
淩天聽著其他的人的言論,對於即將開啟的域戰也有了很大的期待之情,域戰中的寶物更加多,妖獸更多,傳承也多,整個中界的五十歲之下的修士都會在其中爭鋒。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不知道君莫邪有沒有收集齊我需要的八種仙珍之物。”淩天心中喃昵,世間天才何其之多,淩天也沒有足夠的把握能站立在域戰之巔,有了無上分身,無疑為他增添了一個重要的底牌。
掃了一眼各自交談的青年才俊,淩天已經沒有興趣在這裏呆了,但他也不可能離開天香閣,因為他相信他出現的小心已經傳遍了整個大夏域,與他有仇的勢力早已派強者埋伏在外了。
淩天站起身來:“畫仙子,在下還有一些事情,先行告退,還望恕罪。”
“淩公子輕便。”畫中詩帶著一絲笑意說道。
不少人在心中已經大罵淩天身在福中不知福,有機會與畫仙子接觸卻不懂把握時機,這樣的人居然能夠得到畫仙子的青睞,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了。
淩天淡淡地看了一眼大夏域的幾位傳說,他們早晚都會有一戰,淩天也不會饒恕他們的罪過的,不過此時不急,因為域戰有些特別。
看著淩天離去的身影,傳說皆若有所思,淩天的到來與離去都帶來了諸多的話題,可以說淩天是大夏域傳說中最特別的存在。
大夏域已經多久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了,許多人都想知道淩天能不能最終殺出大夏域幾大勢力的重圍,腳踩一片青天。
淩天離開後,直接來到了所屬天香閣的一座庭院中,走進庭院,兩個身影正在庭院中。
一男一女,難得英俊瀟灑,放浪不羈,正在品茶,女的好似熟透的水蜜桃,恨不得讓人咬上一口,站在年輕人的身後。
這兩人正是君莫邪和秦怡,兩人秘密到來大夏域,很少有人知道,已經等了淩天好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