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正愁不認識路呢,有人能做免費的向導又安全又省事,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我就任由著這個叫小六子的盜匪扶著我向龍首崖的方向前進。
遠遠地望見山寨大門了,有幾個盜匪正在站崗。
我直接裝作酒勁發作的樣子整個人都靠在了小六子身上,手裏的燒酒和燒雞也裝作拿捏不穩的樣子掉在了地上。
“兄弟,你撐著點,前麵就到山寨了。”這小六子還真是副熱心腸,見狀直接把我背在了身上。
走到山寨口,站崗的盜匪手中的鋼刀一伸,攔住背著我的小六子問道:“口令——高高的山上有個姑娘。”
小六子趕緊接口,“哎呀媽呀哎呀媽呀真漂亮。”
我了個去,這哪個坑爹的遊戲設計員想出來的口令,真他娘的奇葩,我差點沒忍住笑噴出來,趕忙裝作酒醉說胡話一樣嘟囔了兩句,把笑意給忍了下去。
“喲,這不是小六子嗎?怎麼,出去偷酒喝了?”站崗的盜匪手中有認識小六子的,例行公事對了口號後下巴點了點我笑著說。
“是啊,這兄弟喝醉了,我給他送回山寨休息去,哥幾個辛苦了啊,這烤雞和燒酒你們留著填填肚子,我們這先走了。”嘿,這小六子還挺有心眼,把我掉在地上他給撿起來的燒雞和燒酒遞給了說話的盜匪,然後背著我接著往山寨裏走。
是個人才,挺會來事的,待會兒剿滅盜匪的時候饒他一命,拐回藥鋪幫我看店得了,我心裏暗自想到。
“兄弟,醒醒,哎,你住幾號屋啊,兄弟?唉,算了,先把你背我屋裏去吧,等會兒酒醒了再說。”
來到屋裏,把我放在床上躺好,小六子背了我這麼久,也累的不輕,就靠在一旁睡著了。
我悄悄起身,找來一根繩子,把他捆了個嚴嚴實實,這小子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了看周圍,很矮小的一個茅草屋,不像其他木頭房子一樣高大,看樣子這小子在山寨裏地位並不高,估計就是一打雜的。
我把他拍醒,捂著他的嘴,看著他驚恐的眼神,低聲說道:“別聲張,我沒打算害你,不然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現在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別猶豫,更別叫喊,不然我的刀子可不長眼睛。”
我拿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看他點點頭,就把捂著他嘴的手給放開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小聲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點恐懼的顫抖。
“我是來剿匪的,不過你不要擔心,隻要你實話實說,看在剛才你幫我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命。”
我把匕首橫在他脖子上,打算情況不對就直接下狠手。
“說說吧,你在這山寨裏頭都幹些什麼?”
“我,我隻是個打雜的,偶爾去城裏幫山寨采購一些貨物。”他瞄了瞄自己脖頸處的匕首,咽了口唾沫說道。
“你沒參與過打劫麼?”我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沒,我又不會功夫,他們打劫從來都不帶我的,再說我討厭打打殺殺的,我就是2年前被他們擄上山來的,寨主看我燒得一手好菜,就讓我給寨子裏的弟兄們做飯,時不時地去城裏采購些必需品。”
看他說的不像是假話,我把匕首收了回來。
“給我說說山寨裏的情況吧。”
“我們山寨有300多號人,大當家叫劉琨,外號‘風中龍’,善使一把丈二長槍,一身的功夫有八成都在槍杆子上。那槍花舞起來,連二當家的水龍術都破不進去。”
頓了頓,小六子接著說道:“二當家叫李崇,外號‘浪裏蛟’,是個水係魔法師,一身水係魔法使的爐火純青,官軍幾次圍山火攻都被他給打退了回去。”
“其他的就是一些小頭領了。對了,前幾天大當家帶人劫持了幾個人上山,就關在寨子後麵龍首崖的小木屋裏。我打聽其中還有暴風城城主的女兒,聽大當家說要用來和暴風城城主談什麼條件。”
“你怎麼會對這事兒這麼清楚,還這麼老實,我都沒問就都說了。老實交代,你有什麼目的?”我狐疑地盯著他,事出反常即為妖,這小子這麼配合,還特意說了暴風城主的女兒被劫持囚禁在山上的事,肯定有所圖。
“那個,那個,被劫持的人之中除了暴風城主的女兒,還有她的幾個貼身丫鬟和一些家將,裏麵有一個婢女是我和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家妹妹,我們自小青梅竹馬,要不是我兩年前被擄上山,我們早就成親了。我想請大俠順便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