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和月兒也是沒有注意,等待著葉峰拿主意,葉峰隻是端著茶杯,平靜的思考起來。
這件事太大了,不是一時可以拿得下主意的,唐少爺雖然人討厭一點,說白了也就這點,但是葉峰看得出他是一個可靠的人。
思考了半響後,葉峰放下手中茶杯對唐少爺道:“這件事情不是我自身能決定的,你想我和月兒已經是九玄門弟子了吧,既然已經進了門,那就要生死與共,怎麼能到了關鍵時候就縮尾巴,不成,我想好了,明天我們就去找張掌門,是生是死現在還說不清楚,但是隻要能出一份力,那我們就賣一份力,你們說行嗎。”
三人同時聽著葉峰說,就連最了解葉峰的常歌,也換了眼神看著葉峰,拍了下桌子,道:“有你這個哥們,我算前世燒香修來的,你說什麼我就怎麼做,雖然我不是九玄門中的人,但門派中不久講究情同手足嘛,葉峰是我兄弟,我自然將九玄山惦記著。”
月兒見他拿下了主意,覺得葉峰是世界上和父親一樣可靠地人,靠著他肩膀道:“我聽葉哥哥的。”
唐少爺見他們拿下注意,也不想再多說什麼,倒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一絲傷心,尤其是看見月兒親切的貼在葉峰身上,但是唐少爺哪能穩不住情緒,立刻道:“既然你們已經想好了,那我也不再勸解,隻是九玄門內奸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多,你們日後慢慢去查吧,還有聽說這次對手正是楊家。”
“楊家?”葉峰摸著下巴好像想起了什麼,前不久在紅月城從手中放出去的不正是楊建業,楊家四公子。
月兒臉色頓時緊張了起來,我父親,那我父親豈不是也不能幸免遇難?
葉峰察言觀色,知道月兒心中擔心父親,王健石將閨女都交給自己了,難能對不起人家老人家,如果不好好安慰月兒,說不定還會夜晚一個人躲在被窩裏哭鼻子,道:“月兒你想多了,其實楊家要喝我們九玄門對著幹,肯定是在背地裏進行,比如在九玄門中安插漢奸,而你父親對楊家沒有絲毫威脅,楊家不對在明地裏將事情做得這麼絕的,那樣對他也沒有好處,放心好了。”
看著月兒舒緩眉毛,好像認同他的說法,其實葉峰心裏也是糾結,你月兒不就是九玄門剛入門的弟子嘛,還不拿你父親來威脅出水麵,多得了和尚躲不了廟,看來想要躲起來更是不現實,否者老人家就危險了。
唐少爺自然明白葉峰的想法,但是看著可憐兮兮的月兒,不好潑涼水,以為葉峰沒想到下一層,旁敲側擊道:“我看你們還是抓緊時間看看月兒家人,然後可以仙比一比風頭。”
葉峰哪能不明白的好意,唐少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葉峰心疼的撫摸月兒黝黑的長發,扶起她,對三人道:“與敵人對戰也要有一副好身體,得,大家同舟共濟,下去吃飯吧。”
常歌聽可以吃飯了,立刻起來跑下樓。在他心中,葉峰說什麼就是什麼,懶得動腦筋,傷胃口,影響食欲。
吃完午飯,眾人懷著不同心思坐在桌旁,其實大家吃的都不怎麼好,但是總不能說心裏壓著塊石頭之類的話,假裝吃的很飽,找些閑話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