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忠的奴才!嘿嘿,老夫的相術倒是無謂靈不靈驗,你那恩尊可是死心塌地的為他張羅,你若不用些心,到時候怕要吃虧。”
公主府門口,甘寶見到一輛馬車停在了路邊。
一個女子正在侍女的攙扶下下車。
卻是——劉氏雅言。
“劉氏雅言,前來拜謝恩人。”雅言看到甘寶正好回來,稍稍有些驚訝,連忙作揖道。
剛剛還被“誇讚”說不諳男女之事的甘寶這回羞赧起來,畢竟第一次接觸到溫軟的女子就在對麵——雖然隻是隔靴搔癢。
那雅言卻好多了,臉上神情自然,分明是有了準備才來的。
幾番客套之後,她從侍女手中接過一把帶鞘的短刀,呈於甘寶眼前。
“這是我家用镔鐵打造的‘拍髀’,乃聞將軍不日將上任都尉,可用之作戰,以將軍智勇,定能斬得功名。”
這雅言說話很輕,卻聲聲如絲入耳,讓甘寶頓感清明。
他撓撓頭,“這都尉之職還未待定呢,還需看我鬱林之行才可。”
一直看他動作的雅言不由微微而笑,道:“小女子可賭將軍定能斬獲。”
這話說的真好聽,甘寶都有些想將這雅言養於籠中,天天聽她唱歌——聽說大戶人家都這麼做。
他對眼前那短刀‘拍髀’倒是也甚為喜愛,之前就喜歡武具,熵女一直也沒讓他碰。
“髀我知是腿肉,這拍髀作何解?”
雅言一愣,倒也沒為他的無知而有輕蔑之意,她拿起那拍髀,緩緩走到甘寶身邊,親手給甘寶配上。
一邊道:“隻是配腰短刀,行軍時因為常常拍打人髀,所以稱之為拍髀。”
甘寶看看說話的雅言,又看看她白若蔥段的手指,最後停留在大腿上的短刀上,刀鞘長不過半臂,待她佩好,甘寶走了幾步,行走間拍拍打打,恰如行軍節奏。
他不由笑出聲來,“多謝雅言妹妹。”
雅言苦笑,打趣道:“將軍還不知我生辰呢,就認了妹妹。若要義結,要有儀禮供拜天地,哪能這麼虎生生的。”
甘寶哪管這些,他可是叫習慣了,這個暫且不說,剛得镔鐵短刀的他,興奮的亂舞不已,還裝模作樣的走起將軍步,引得雅言一陣欣笑。
“將軍若要當得都尉,必得對此學習一番,對刀劍革甲都應有所了解才是。這些……難道碧公主尚未告知?”
甘寶搖搖頭,他並不知有此,以為勇猛而帶兵即可。
雅言想了想,提議道:“若無事,我來教將軍如何?”
甘寶求之不得,有聲音如此好聽的老師,當然是:“甚好甚好!”然後又想到要先去鬱林,又道:“待我回來,便差人去請老師。”
此事已定,甘寶拱手送雅言上車,自己則入府去。
在車上,雅言蹙眉,把剛剛甘寶的言行索念一遍,思忖道:“此人雖出世,卻並未開竅。為何兄長與鄧先生如此器重、還以之為尊?我可不信那於吉邪人相麵之言。吾身亦學過些相術,今觀此人,乃毫無征象,不似世間人,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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