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竹女,她笑道:“聽說你們被欺負了,我們特意來看看。”
甘寶瞥了她一眼,心道見你穿著暴露,就不跟你計較了。
還有雅言竟然也來了,甘寶問碧公主這是怎麼一回事,
公主道:為了讓你盡快適應都尉的使其能夠。
從今日起,你須得從務農吃飯和睡覺休息的時間裏各抽出一個時辰來。
“這……”甘寶看似猶豫,其實心裏樂嗬嗬的,這校場裏全是男人,一眼望去萬裏無垠。若是每天都能見幾位大美人,不知有多麼好。
碧公主以以往對他的印象,也以為他在猶豫,厲聲道:“就這麼定了,你還是回去領罰吧。”
受罰是件體力活,還為沒有打成架而鬱悶的阿蠻牢騷滿腹,佘穆的安靜如屍又增加甘寶的精神折磨。
不過他還是甘於享受,因為到了日落之時,他便要出校場,快馬回到府裏與碧公主學粗略之兵術。
他可是連兵種構成,強度,簡單的戰陣都不會的都尉,這粗淺的兵術也夠他記憶、思索好一陣的,當然,這也不妨礙他借著自己無仁無白的雙眼順便吃吃碧公主的豆腐。
熵女教他禮之後,他就已經不再說“能否褪去你的衣服”這種話了,現在甘寶又想找個機會把這一手給重新操練起來,之前讓碧公主褪下之後一眼未看還真是失誤!誰叫他當時懵懵懂懂,隻想著多學些技能呢?!
碧公主帶兵多年,很有經驗,甘寶因為思維開放,也接受得很快,往往他倆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接下來會有雅言跟以前承諾過的一樣,跟他解釋甲帶裝備的知識,什麼長短槍、拒馬槍,什麼大櫓、小鉤,什麼玄甲、革甲等等,可老是需要解釋很多遍,甘寶才點頭表示明白,也幸好雅言有這耐心,他們常常會拖很長時間。
這時代是冷兵器時代,甘寶就算不懂,說一兩遍也就差不多了,若是要雅言解釋三遍以上的,一定是他不知道看到哪裏看得呆了。
雅言就象是他的春天做的一場夢,永遠是那麼端莊、清麗,還有,難忘的柔軟。
至於竹女,這個女中豪傑有些不一樣,她不像蛇女洛那樣可以看穿他的眼睛,也可以猜出他的心思。
“你在看我對不對?”
“不用急著否認呀,我又沒說不讓你看。”
“這樣?這樣?你若是說出甘家在交州所有金鋪的存量,我就褪下這一件如何?”
“哎呀,天真是越發的熱絡起來了。”
甘寶是不在乎是不是被反戲的主,反正多數能看到自己想看的,這也就夠了,而且竹女靚麗、穿著大膽,更加類似於“夢中”的女孩。
竹女與他談及了不少商鋪的情況,這也算是他的工作,畢竟熵女把交州大半都交給了他。然而除了重要的,他卻多沒聽進去,倒是將商書不少的細節拿出來與竹女相互討論,他不得不承認,竹女是個不下於熵女之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