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來自大唐,這一點毋庸置疑,而這天元肉的邪法也同樣來自那裏,擁有這門邪法的宗門被稱為天元派。”
“不過天元派在大唐隻是一個普通邪派宗門,可離開大唐後無論去往哪片土地,都能夠憑借天元派的底蘊迅速成長起來,而且被天元派支配的地方都會陷入黑暗,若是讓大唐帝國的正派宗門知曉的話,會不毫不猶豫的對其進行征剿。”
“所謂的征剿非常殘酷,為了永絕後患,那些所謂的正派宗門會行滅絕之事,將被天元派支配的地方都全部滅絕,無論是修士還是凡人,都難以逃脫。”小王爺緩緩說道,對這天元派忌憚至極。
蘇瑾三人也臉色微變,如果真的如同小王爺所說,那麼望仙觀施展天元派邪術,是否意味著大良國也被天元派支配了,若答案是肯定的,無異於將大良國推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小王爺見幾人的臉色微變,又寬慰道“你們不用多想,天元派分支極多,像煉製天元肉這樣的法門也算不得高深,所以多有流傳,這望仙觀不知道在哪裏得了邪術,應該不是真傳,而且大良國地處偏僻,天元派怎麼會看上這樣的地方。”
小王爺的話讓幾人心神稍定,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大良國人,如果天元派將戰火燒到大良國來,幾人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但他們的家人十有八九會受到牽連,就此隕落。
密室中有大概百餘名女子,如今都暈厥了過去,幾人商量一下後決定將他們都送到附近的城池,不過他們的記憶必須洗掉,望仙觀的事情絕對不能暴露出去,免得引來麻煩。
抹掉記憶這種事情不是蘇瑾等人能做到的,即使是天河小王爺也一樣不行,不過小王爺法寶靈丹多的很,其中有一些正好適合用來做這些事情。
整整一天的時間,小王爺才將百餘名女子的記憶都清洗了一遍,隻讓她們保留被抓以前的事情,不過小王爺修為有限,不可能精確的分辨女子們的記憶,其中有一些難免會多丟失一些。
將女子們的記憶清洗結束後,蘇瑾等人沒有立即救醒她們,而是先去附近的一座城池購買了大量的衣物給她們換上,為了避免麻煩,幾人又換了座城池,才將女子們放出去。
這些女子都是近期失蹤的,而且望仙觀根本懶得走太遠去尋找處子,所以這些女子的家幾乎都在附近,她們忽然一起出現,自然引起了轟動。
女子們的家人從四麵八方趕來與她們相認,當地的官府為此特意行了方便,讓城內客棧和驛館都全部開放,供認親人家落腳。
而這件事真正的功臣們正躲在一家酒樓中飲酒,鞠廣鵬出乎意料的喜歡喝酒,而天河小王爺也不遑多讓,而且兩人的酒量極佳,這讓原本和小王爺不怎麼能搭上話的鞠廣鵬大喜,更是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壇珍藏多年的好酒來,讓小王爺很是滿意。
粗頭和蘇瑾雖然也喝,但不像鞠廣鵬和小王爺那麼狂熱,兩人坐在一旁湊熱鬧。
“沒想到這望仙觀在周遭的風評竟然這麼好,每到災年都會救濟鄉民,附近無論是大富大貴之家,還是貧民百姓,都對他們抱有敬意。”蘇瑾苦笑了一聲,將一顆豌豆扔入口中。
幾人從望仙觀逃出後,幹脆一把火將道觀燒了個精光,這把火自然是引起了周遭百姓的關注,想不到當日就有幾百人從四麵八方趕來救火,這讓蘇瑾眼睛都看直了。
粗頭笑了笑,自斟了杯酒道“沒什麼奇怪的,望仙觀對周遭城池的女子下手,如果不是往日形象足夠好,早就被懷疑了。”
小王爺喝著鞠廣鵬的美酒,難得一見的仙露出放鬆的姿態,也附和道“不錯,望仙觀行卑劣之事,表麵上卻是正宗的仙家修行之所,即使周遭出了怪事也隻會尋求他們的保護,誰能想到這事情就是他們做下的。”
蘇瑾想想也對,幾人將這些女子帶到城裏後就立即隱藏了起來,當下就有不少人認為是望仙觀的仙人將女子們找回來的,一群人還嚷嚷著要去望仙觀燒香添香油錢。
不過沒多久望仙觀被燒毀的消息就傳來了,讓蘇瑾大跌眼鏡的是這消息傳開後,又有人認為望仙觀一定是從邪魔手中奪回了這些女子,所以才遭到邪門迫害,連道觀都被燒了,立即又有人提議重修道觀,可惜道觀中的仙人也不知去想了。
不管望仙觀留下的後遺症,蘇瑾幾人之所以還留在城中主要是要借用城中的一個小型傳送陣,這座傳送陣由離月仙宗建造,可以定向向包括九元城在內的城池進行傳送,不過花費不菲,而且不是誰都能夠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