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年的不懈努力,犧牲了不知道多少同誌後,我們才多少了解到了西方年幫的一鱗半爪。”
將龍城在說出這句話時,語氣依舊很平靜,神色很坦然。
可阮朝歌心中卻暗自吃驚:將龍城有多厲害,他現在已經很清楚了。
可是,這麼一個相當牛、比的人,經過兩年的調查後,在付出不知道多少性命後,卻隻打探到了一鱗半爪的消息。
西方年幫,該有多麼神秘,多厲害?
阮朝歌很想知道。
他現在已經深深被年幫的傳說給吸引了。
阮朝歌能看出,老師的神色雖然依舊從容,可在提到他們的時候,臉色卻很不好看。
畢竟他也有兄弟因此陣亡了,就像阮朝歌一樣。
沉默了一會,李長城終於說話了:“付出許多兄弟們生命的代價後,我們隻得到了一個傳說。”
“隻得到了一個傳說?”
阮朝歌一楞,下意識的問道:“什麼傳說?”
“我跟你說起過,就是那個關於鍾山、金倫加的傳說。”
將龍城的聲音很低沉,說完這句話後,又笑了下,喃喃的說:“也是一個最用的傳說!”
將龍城在找到阮朝歌,吩咐他要跟楊動人組成同盟,共同抗擊某些邪惡勢力時,就曾經提到過金倫加的傳說。
悶頭喝了口酒,阮朝歌又問:“這個金倫加,其實就是西方年幫的餘孽,對吧?”
將龍城點了點頭:“是,也不全是。”
“那麼,東方鍾山呢,又跟西方年幫有什麼關係?”
阮朝歌又問。
將龍城眼裏,卻浮上茫然的神色:“具體是什麼關係,不確定,我們唯一知道的就是,鍾山要比金倫加更加神秘。兩者之間,肯定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
“早晚,我會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的。”
阮朝歌低聲說了一句。
將龍城嘴角翹了下,語氣重新變得輕快起來:“趙沫在華國的主要任務,就是糾纏楊動,從而達到某種目的。而你的存在,就是為了阻止她。所以我才說,你必須和趙沫結婚。”
“好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告訴你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將龍城喝幹杯子裏最後一口酒後,從沙發上站起來,說:“至於你要不要迎娶趙沫,借此來安撫她,我隻能這樣建議你,卻絕不會強迫你的。”
阮朝歌跟著站了起來,追著問:“既然老師你早就知道趙沫是驅魔者了,那你為什麼不幹脆的除掉她,還有那個戒心。”
就像將龍城在救下秋婉時,完全可以趁機幹掉戒心的。
他卻放走了她。
對此,阮朝歌很不理解。
“因為殺他們不該是我們的使命,而是你們的。”
說完,將龍城臉上笑容苦澀起來:“而且,現在的我們都有了自己的一個極限。”
“極限?”
阮朝歌很納悶,將龍城這才說:“隻有爆發,沒有續航。在調查金倫加的過程中,我們受到了一種詛咒,隻能爆發,不能持久作戰。換句話說,經不起車輪戰。打服戒心,我用了三分鍾,可實際上,我隻有這三分鍾的實力。”
說完,將龍城轉身就走
阮朝歌不再說話了,也沒挽留將龍城離開,默默的送他出了會所。
站在大廳門口,將龍城抬頭向東方看去。
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多鍾了,公路上空蕩蕩的,沒有一輛車經過。
“回去好好安慰一下秋婉吧,她是個好女人,別再辜負她了。”
將龍城走下台階後,很快消失在了路邊。
阮朝歌沉默片刻後,轉身走進了會所大廳。
將龍城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阮朝歌必須得纏住趙沫。
可金倫加那邊,會喜歡他去糾纏趙沫嗎?
金倫加那些人,會不會為了讓趙沫發揮她該有的作用,而幹掉阮朝歌這個阻礙著?
阮朝歌覺得,如果他是金倫加的話,那麼他就會這樣做。
所以在走進大廳門口的一刹那,阮朝歌忽然覺得背後,好像有什麼東西躲在後麵,正冷冷看著他一般。奇怪的是,當他因此快速轉頭的時候,卻發現隱約中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幽靈。
不過他隻眨了下眼睛,那個幽靈就不見了了。
將龍城也沒看到阮朝歌所看到的那雙眼睛,可他卻知道,在他背後三百米的地方,有人在盯著他,如影隨形。
將龍城沒有回頭去看,更沒因為他隻有三分鍾的戰鬥力。就打電話喊人,或者趕緊逃到安全的地方。
無論麵對什麼樣的危險,將龍城都沒有逃走過。
這是他的驕傲。
在離開雲霄閣會所數百米遠後,他就沒有走大街,而是轉身走進了一條小巷內。
既然那個人非得跟著他,他也不介意會會他。